来错地方。”
“你是潘楼地少东主?”眨了眼睛,白瑾瑜恍然说道:“没有想到你居然还有这个身份。”
“虽不中,亦相差不远。”楚质笑了下,说道:“这样说来,瑾瑜小娘子的来历也大不简单啊,居然和白矾楼有这么大的关系,不过我早应该想到的,月香小姐既然在白矾楼身居高位,那小娘子身份自然也差不了。”
来之前楚质也清楚这次生意是与白矾楼有关,作为汴梁城最为繁华热闹掷千金的酒楼,白矾楼每日耗费的酒菜且先不谈,单单是供客人吟诗作画地笔墨纸砚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而潘楼墨在汴梁城中也声名赫赫,两有生意往来楚质也觉不奇怪。
“什么不简单,我只是小姨身边的一个小侍女罢了。”白瑾瑜说道,秀美细长地睫毛轻颤,如水的眼眸轻盼
似乎以前白~楼名为丰乐楼地,后来不知为何更名,难道会与她有关,楚质暗暗寻思,半天不得其解,也没有兴致猜测下去,而这个时候,几个伙计鱼贯而入,训练有素的将拖盘中的淳酒佳肴搁下桌上,悄无声息的离去。
“小娘子,这是契约,请你过目,如果没有问题的话,那就按原先谈妥的协定,双方就按此立契吧。”既然是相识之人,那自然不用对饮小酌以交流感情,楚质直接从怀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契约递了过去。
白瑾瑜伸手接过契约,大致浏览一遍,没有现问题,随之点头说道:“契约无误,随时可以立契。”
“那好,此份契约已经附上潘楼东主的刻铭以及指印,请小娘子将此契约带回交与白矾楼东主。”楚质说道:“一切妥当之后,找个时间报与官府知道。”
“理应如此。”白瑾瑜说道,小心翼翼把契约折叠放入怀中。
显然两人都是受人之托,根本没有立契的权力,毕竟立契之时要在官府备案,核对各自的印鉴及指印,两人就算鉴定契约也没有用。
事情解决了,厢房气氛却异样起来,两人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聊些什么好,白瑾瑜螓微垂,在桌底下把玩着纤纤十指,心里暗暗埋怨,你一个男人,以前见到自己总是油嘴滑舌的,今日怎么像根木头似的沉闷不语。
“小娘子。”清咳了下,楚质打破沉默道。
“楚公子有何事情。”白瑾瑜柔声说道,心里居然有一丝紧张。
“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些事情要办。”楚质吞吞吐吐,极为艰难似的说道:“如果小娘子没有别的事情,那我就先行告辞了。”
沉默了片刻,白瑾瑜露出一缕笑容,轻声说道:“楚公子请便。”
感觉自己似乎犯了什么大罪过,心里沉重之极,楚质站了起来,彬彬有礼的向白瑾瑜拜别,疾步向楼下走去,在柜台付了酒资,神情复杂望的楼上一眼,匆匆忙忙的离去了。
从三楼栏杆看着楚质远去的背影,刚才的满心喜悦如烟雾般的消散而去,白瑾瑜只觉得心里闷得难受,一双剪水双瞳蒙上了一层朦胧。
过了片刻,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厢房外传来,只见美艳难言的苏月香摇曳生姿地转了进来,一身淡黄色的罗裙,鬓上斜插着一支镶玉凤钗,体态高挑优美,身材玲珑突透,气质婉约脱俗,让人有一种清风拂面般的舒心,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般,让人深深地迷失进去。
“瑜儿,事情谈妥了吗?”苏月香道,声音柔美动人。
忽然察觉情况似乎不对,仔细打量白瑾瑜,现她情绪低落,似有几分伤心之色。
“瑜儿,你怎么了?”苏月香惑问道。
“没事,小姨,我只是有些乏了。”白瑾瑜摇了下头,轻言细语道。
“也好,让你来办些琐事,真是辛苦你了。”苏月香美目掠过一丝狐疑,表面上带着娇艳的笑容,柔柔说道:“马车就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