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里,什么仪器都有。
刚才画微容灵力不支,由杜无病接手的时候,就动用了里面的仪器,不然的话,杜无病根本就看不清楚手中的针和高盼的伤口。
不得不说,现代的这么多仪器,用来监控病人的生命体征,真的是非常方便。
在出手术室的时候,杜无病已经把各种监控设备全部链接了起来。
所以徐医生几人进去之后,很是小心仔细地检查过后,就脸色怪异地走了出来。
“景少,小少爷的情况很稳定。已经脱离了危险。”
这句话,徐茂才一千个一万个不想说。
毕竟这样重大的手术,就算是很成功,但也不敢立刻就宣布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
可是偏偏,手术台上的这位小少爷,还真是已经脱离了危险,现在只不过是在昏睡罢了,等到麻药的药效过去,他就能清醒过来!
有那么一瞬间,徐茂才甚至有种疑惑,是不是监控仪器出了问题?
高家的这位小少爷明明才刚动了一场大手术,身体机能怎么跟正常人相差无几呢?
景溶的眼睛瞬间眯起,“徐医生?”
徐茂才重重地点头!
景溶只是沉默了一瞬,立刻就转头看向画微容和杜无病,毫不犹豫地朝两人弯腰,深深地鞠了一躬,才又缓缓地起身。
“抱歉,是我太心急,太关心弟弟的病情,才会对两位失礼,万分抱歉,这是一点小小的心意,请两位务必收下。”
景溶说着,直接拿出了支票本,写了一个数字,撕下递给画微容。
杜无病的脸色已经难以形容了,只差没有暴走。
而画微容却是笑了,她伸手接过支票,看了一眼,“五十万?”
景溶的眼底闪过一丝警惕,难道说,她嫌少?
溪源县不过是个小县城而已,姑夫因为上面的事情太过敏感,才会暂时来这里躲避一两年的时间,不然的话,别说是一个小小的县长了,就是溪源县所属地级市的市长,姑夫也能够轻松胜任。
在这个小县城里,虽然也不乏一些先富起来的有钱人,但五十万对于一般人来说,还是个相当大的数字。
可眼前这对师徒竟然还不满意?嫌少?这可有点儿贪心太过了啊。
画微容朝景溶走近一步,将支票塞在他胸前的口袋里,一脸轻蔑。
“高盼这种情况要想请动我师父出手的话,至少也需要一块九宫铁牌,诊疗费五百万起价。”
景溶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
五百万,还真敢要!
不过,他倒是要看看,真给五百万,她敢不敢接!
于是,景溶将手里这张五十万的支票撕碎,又重新写了一张撕下来递给画微容。
画微容的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接过支票后又伸出手来,“九宫铁牌一块。”
景溶皱眉,“什么九宫铁牌?”
“没有九宫铁牌,别说是五百万了,就是五千万也甭想请动我师父出手。”
景溶的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乐正煜和齐逸辰一起挤了过来,齐逸辰伸手从画微容手里夺走了那张五百万的支票塞回景溶的手里。
乐正煜则面带微笑地说道,“景大哥,容容是我们同学,跟盼盼玩的也很好,看见盼盼出事儿,怎么可能会袖手旁观?正巧容容跟着师父学医,要不是容容急救做得好,盼盼根本支撑不到现在。不信你问问刘院长是不是?看盼盼情况严重,容容也很着急,直接就求了她师父来帮忙。这是我们同学间的情谊,你拿钱出来,岂不是否定了盼盼和我们的朋友情谊?景大哥,我们都还是学生呢,您别拿您大人的世界来衡量我们。走啦容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