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给打断了。
“我去送送杜大夫吧。”
瞬间,林成霞就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
画念恩也有些无奈,容容这次醒来,好像是变得不一样了。似乎不像从前那么自闭这或许是好事吧。
和杜无病一前一后出了院子。
杜无病对画微容的感觉,很微妙。
“杜大夫。”画微容叫住了杜无病。
杜无病站住,转头微笑看着画微容,“容丫头怎么这么见外?我叫你爸妈大哥嫂子,你是不是该叫一声杜叔叔?”
画微容的脸色依旧是淡淡的,好像没听见他这句话,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杜大夫,你可要拜我为师?”
明明该是疑问句的,可愣是让她给说成了陈述句。
杜无病瞬间就是一愣,接着就笑了起来,“拜你为师?容丫头想教我什么呢?”
“中医。”
“”
杜无病无语了。
轻咳一声,他挠了挠头说道,“容丫头啊,这个中医拜师是很讲究的,而且中医当老师可并不是像你们学校的老师那样,只要把课本读一遍就行了”
“九转元阳针,听说过吗?”画微容直接打断杜无病的话。
“没有。”
“如果你会这种施针法,今天的施针,最多只需要十分之一的时间就能完成。”
“什么!”杜无病惊呼出声,“这怎么可能?今天施针c连带守针差不多也就用了半个多小时,十分之一的话,才三分钟,三分钟还不够把针扎上去呢,更别说颤针了!”
画微容的唇角勾起一个冷然的弧度,“你没见过的,并不代表不可能存在。正如你没听说过《圣手治验集》,你也无法否认它的神奇。”
杜无病深吸口气,目光灼灼地看着画微容。
不知道为何,这会儿的画微容,跟上午那个给他复述《圣手治验集》的画微容,完全重合。可这个身影,却又与他记忆中的画微容,完全不同!
但是奇怪的是,这样的画微容,却让他心底油然而生一种信任!
他竟然相信她说的话!
“杜无病,除了九转元阳针之外,我能教你的关于中医方面的东西,很多,甚至还包括一些你完全无法想象的东西。选择相信我,或者是转身离开,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夕阳西去。
只留下了一抹灿烂的霞光,如同是最后的辉煌,也像是不舍的留恋。
此时的画微容,霞光打在她的侧脸上,她微微眯起眼睛,好像是沉浸在霞光之中,与霞光融为一体!
杜无病心里的那个念头,忽然就坚定了。
而这,注定将会是他一生难忘的时刻。
画微容回到屋子里的时候,林成霞已经喝完了药,又睡了。
画念恩正准备去厨房做饭。
“杜大夫走了吗?怎么出去了这么长时间?”
画微容微微点头,“跟杜大夫聊了一会儿。”
画念恩看了她一眼,并未追问两人聊了什么,而是笑着说道,“得多谢谢杜大夫。容容,天已经黑了,爸去做饭,你到村口打听一下,看看你哥怎么还没回来。”
“好。”
画微容干脆地答了一个字,就转身又出去了。
可是,画微容还没出院子呢,外面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画大哥,以翰出事儿了。”
有人隔着院墙就在喊。
画念恩的脸色瞬间一变,顷刻间,就有人冲进了院子。
来人气喘吁吁的,好像是一路跑回来的,“画大哥以翰出出事儿了。摊子,摊子也被那些流氓给砸了。以翰头被打破了,送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