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计算机院校的牲口居然,妇女较少,这些牲口又都是精力旺盛,十分好动的,难免经常鼻青脸肿地跑来包纱布,买止痛药。江雨寒从进去到出来不过只用了五分钟,两双手已经包成了粽子,那个校医还非常幽默地将打结的地方搞成了一只蝴蝶结。
看着自己这双笨重的手,江雨寒不确定地对叶融雪说:“那个校医中年人真的信得过吗?给我包扎成这样,这下子真的连笔都握不住了。惨了,有答案都用不上了。”叶融雪没好气地道:“这样还考什么啊,我送你回去好好休息,我听说有两次补考机会的。”
“不行,马上就是冠军杯了,我哪有时间回来补考啊,不过我现在真的要回一趟寝室了,妈的个叉叉,衣服上全是脚印,太影响我公众人物的形象了。糟了!忘了带衣服回来耶,不知道路彪那家伙的衣柜锁没有,嘿嘿。”江雨寒猥琐地道,貌似路彪那家伙的衣柜里面有一件阿玛尼的外套很少穿,一般只有他女朋友来的时候才会穿,江雨寒早就觊觎已久了。叶融雪无奈地轻笑,这个男人生活中和比赛中完全两样,但是都具有吸引力。
大学教学区三栋的楼下,江雨寒和叶融雪正在往考室走去,几分钟前江雨寒用包成粽子的手捞起路彪的阿玛尼外套就跑,等路彪反映过来早已不见了人影,只能望着衣柜发呆。在一瞬间寝室里还扬起一阵香水味,随即就是张敬宽的咆哮:“妈的个叉叉,江雨寒,你个贱人,又用我的香水喷你的臭鞋,让我逮住一定宰了你!”这句话立马让路彪打了个冷战,急忙检查自己的啫喱水,幸好貌似还没有少。
距离考试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江雨寒和叶融雪提前出来无非是想一起逛一逛,两人走到以前的教室外面,里面很安静,以前的座次也没有变,一般来讲大学里的座位是随便坐的,但是基本上每个人都有个固定的喜欢的位置,有些人读了三四年大学都没有变过。
就在这个走廊上,江雨寒第一次和叶融雪的身体亲密接触,一手无法掌握的柔软,弹性十足的触感,虽然当时他是那种情况下匆匆地一握,但是那顷刻间的心动永远无法忘怀。叶融雪似乎也想起了当初那令她脸红心跳的一幕,那个妇女一推,江雨寒就倒了下来,自己好心地过去扶住他,没想到那家伙竟然一把抓住了她胸前傲然的两团,实在让她羞到了极点。
到了考室外面,江雨寒和叶融雪就分开了,两人在不同的考室。一进入考室,江雨寒那一双手顿时成了众人目光的焦点,监考老师疑惑地看着他,问道:“同学,你是来示范身残志坚的吗?”
教室里面的考生顿时哄笑起来,江雨寒挥了挥笨重的右手,很是牛叉地说:“我是用行动来证明我怀念屈原,所以将双手包成了粽子,告诉韩国人,屈原是中国人!端午节也是中国的!”教室里的人又是一阵大笑,江雨寒也不介意,直接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很快卷子发了下来,这科考的高数,也就是高等数学,这门课还是比较复杂的,而江雨寒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数学,几何题还好,代数题简直头痛,而且这些玩意儿学来基本上一辈子用不上,谁会在买东西的时候还用开根号或者线性代数,那不是自找麻烦吗。用韩寒的一句话来讲,数学只需要学到初中就够用了。
江雨寒的右手五根手指全部被裹在了一起,根本无法分开拿笔,他只好用嘴咬住纱布打结的地方扯开,然后一圈圈地松开绷带,那只原本还不太严重的手已经被绷带绑得变了形,哪里还是以前手指纤细灵活的那只手,他苦恼地握住笔在草稿纸上划了两下,好像还可以写字。
坐在江雨寒周围的牲口和妇女几乎都不认识,只有他前面那个戴眼镜的矮胖子是认识的,那胖子是他们班出了名的吊车尾,同时也是十大隐藏人物之一,除了报名的那天可以看见一次以外,基本上整个学期都不会再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