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绝不给他违背诺言的机会。还跟董小意开玩笑,要她看紧张锐,以后留个兄弟俩都终身只娶一妻地美名。
所以,董小意知道二嫂是个爱吃醋之人,容不得夫君再有别的女人。董小意还暗思,说起来二嫂也是大家闺秀,大户人家都想多子多福,谁家没有个三妻四妾?她怎么如此排斥她人?当时她就想劝劝二嫂,后来转念一想,一家不管一家事,二哥的家事,自己少插手地好。再说,山盟海誓也算是二哥与二嫂之间情深义重的约定,没有理由劝二嫂非得同意给二哥纳妾呀。
光阴如梭,一晃时间就过十几年了,张歧也的确没有再纳过妾。董小意也挺羡慕二哥二嫂这么多年来一直相敬如宾c伉俪情深。就这点来讲,连深爱着自己的夫君也比不了,张锐这些年还娶了乌兰为侧室,最近还纳了柳欣为妾,虽说这也是经过自己同意的,但与二哥二嫂比起来,张锐爱自己还是不如他的二哥爱司马玉卓更深切。
可现在看来,二哥二嫂的恩爱无间只是表面现象,其实胡公殿下没有纳妾并非自己的意愿,完全是因为二嫂司马玉卓的高度监控,没有机会纳娶别的女人。而这种压制总归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一旦有机会就会出现今日地局面。董小意暗叹,如果二嫂早点明白这个道理,还不如当初就大度一些。出动提出让二哥纳妾,夫妻关系也不至于落到眼下这种剑拔弩张地局面。
“意夫人,您是玉卓夫人无话不谈的好友,您地话兴许她才听得进去。请您一定要帮忙调解调解。”甄夫人见自己说完缘由后,董小意一直低头不语,以为她不愿意插手胡公家的事。又深深施礼请求相助。
“这个嘛,玉卓夫人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我也很没有把握,只有去试试看。”董小意最终答应了甄夫人地请求。
甄夫人见董小意答应,大喜道:“太好了!您与玉卓夫人感情深厚,您又巧于辞令,出面劝解一定能成!”
董小意请甄夫人稍等片刻,自己要把家中事务交待一下,才好随她去安江城堡。甄夫人知道开远侯家事务皆由董小意在一手操持,连声说不急。等夫人安排好家事再走不迟。
董小意随后来到乌兰地房间,对她说明自己受托调解二哥地夫妻矛盾,要离开几天。乌兰一听不高兴了:“依我看。姐姐还是别管这等闲事,随他们闹去。”
董小意笑道:“怎么,人家闹你心里高兴呀?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哥哥嫂嫂有了矛盾,我去劝解一番也是应该的。”
乌兰气呼呼地说道:“人家根本没有把我们当成一家人,姐姐何必去管他们呢?清官难断家务事,能劝和当然皆大欢喜;要是劝不了,反被人说闲话——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呢!”
董小意问道:“你还在为增加钱庄税赋地事,生二哥的气?”
“当然。”一提起此事。乌兰的怨气更盛,“他一当上家主,第二天就派人来通知要提走胡公家存在钱庄上的十万金币。存款没有到期。厚着脸皮不给管理费也就罢了,不到一个月又说要提高钱庄的税率,十五税一已经是很高的税率了,他还要涨到十二税一,这不是摆明了和我们家过不去吗?分明就是眼红我们钱庄地生意。想把我们挤垮自己做!”
董小意一把拉住乌兰。赶紧劝慰道:“妹妹也别太敏感了。提走存款的事情,二哥已经解释过了。胡公家现在领地的税收不好。所属商号地生意也不太景气,二哥想要重新规划一下家族的生意,所以需要大笔的现金。再有是钱庄的税率,以前是父亲大人照顾我们,定下钱庄的税率确实偏低了些,二哥提到十二税一也是合理的。再说,我已经对他说了,这个新税率不能公开。只要不公开,到我家钱庄在别处的税赋水平也就不会增加。”
这番话显然没有把乌兰说服,只是碍于情面不好再与她争执,只说道:“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