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肴说:“高大人,今日不是您什么喜庆日子吧?是不是夫人从新罗来了?”
高照山在十八岁时就已结婚,并且有了一女。只是他并没有把家眷接到这里来。
高照山摆摆手,说:“我自接手本县以来,没有宴请过同僚。一是初来县里情况不好,有很多事物需要我们一件件的去处理,没有时间请客。二是当时条件不好,就是想请客也准备不了什么好东西。而今经过我们一年的努力,全县情况基本稳定下来,也有了一些闲暇时间,所以今日略备小菜请两位大人过来聚聚。”
周庆笑着说:“原来高大人是想慰劳我等一番。好,今日下官就不客气了。”
王守度端起桌上的酒杯说:“平日县里的事物都是由二位大人在处理,我也没有帮上什么忙。今日高大人请客,我就借花献佛,敬两位大人一杯。本县能有今日,全靠二位大人的辛劳。”
高照山也举起杯,说:“王大人客气了。如不是王大人保这一方安定,我和周大人就是想做也做不了事。所以今日大家都不要客气了,随意些,咱们只当是朋友聚会。”
王守度也是爽朗之人,听了高照山的话笑了。说:“好,不提那些俗事。今日就当朋友聚会,来干杯。”说罢,先饮一杯。
周庆饮罢,放下酒杯笑道:“如此甚好,不然有两位大人坐在席上,下官可是诚惶诚恐的很。”高照山和王守度被他的话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席间周庆谈笑风生,把气氛带动的甚是愉悦。高照山暗暗在心里叹息,只希望周庆能识时务,不然自己怎能下得去手。
又饮了一会儿,高照山问王守度:“王大人,现在县内驻军方面有什么困难?有,就尽管提出来,我和周大人尽量着手解决。”
王守度放下筷子,捋着胡须说:“多谢高大人。县内驻军方面没有什么困难,只是兵源甚少。这也是一下解决不了的,只有慢慢再说。”
高照山知道现在县内只驻有三百预备,其中绝大多数都不是汉人。不然父亲也不会只派一百人来助自己。而且据铁克迪尔讲,他已经和驻军中的一些人联系好了,举事时至少有两百人会响应,自己摆宴的这段时间,那边应该已经开始动手了。
三人一直饮到掌灯时,王守度起身告辞:“高大人,今日就到这里吧。我还要赶回去查岗。”
高照山见铁克迪尔还没传来消息,便出言挽留:“王大人再稍停片刻,我还有些事情想和两位大人谈谈。”
高照山等仆人们收拾好桌子并端上茶水后,才对王c周两人说道:“不知两位大人怎么看待这次的突忽独立?”
“此等乱国之人,当以叛国罪定之。”王守度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高照山转眼看向周庆。周庆有些不解其问,他明白高照山为何会突然提到突忽独立的事情上。见高照山看着他等他回答,也只好说:“分裂国土当定此罪。”
等二人都说出回答,高照山又接着问:“那么,两位大人又是怎样看待帝国发出的红色讨伐令?”
还是王守度先回答:“以我之见,只有这样才能震慑叛匪。”
高照山又去看周庆,发现周庆神色变得异样起来,低着头久久不语。高照山暗暗松了一口气,心想,可能周庆还是有同情心的,也许等会他会答应。
这时,高照山看见铁克迪尔在厅外对他打手势。知道驻军那边的事情已经解决,现在轮到这里动手了。
高照山的心跳开始加速,呼吸也有些紊乱。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稍稍平了平心神,缓缓站起身来对王守度说:“那么多无辜被杀害,你难道没有一点同情心吗?王大人。”
王守度不明白高照山为什么会这样质问自己,可是就凭他说的话,足够让他丢掉身上的这身官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