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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陈伟屁股还没坐热,老王又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说是保险丝又烧了。

    于是陈伟再去接上,没一会,又烧了。

    如此几次,陈伟是累得满头大汗,保险丝用掉半卷,可具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又不知道。

    当保险丝再一次烧断后,陈伟是彻底没辙了,对老王他们说:“这实在没办法了,原因找不到,只能等明天叫电工来看看。”

    “那我们这怎么办?”老王有点心虚。

    陈伟想了想,说:“这样吧,我拿些蜡烛给你们,就将就将就吧。”

    说完,陈伟跑到办公室,拿来一大把葛大爷用来赚零花钱的蜡烛,交给老王。老王嘟哝了几句,接过蜡烛,走了。

    陈伟随手关上门,自言自语:“奇了个怪了,也没用什么电器啊,不就几个灯泡,怎么这保险丝老烧?”

    想了想说道:“会不会是有什么东西在作鬼。”

    王艳点了点头,同意我的看法,说:“今晚上的怪事真是一堆一堆的。”

    陈伟打了个寒颤,夸张地抖了抖身子,说:“别出什么事就好。”

    幸好一夜无事。

    那老太太的遗体在殡仪馆摆了两天,那只花猫就在她身上趴了两天,不叫不闹,家属看着难受,喂它东西吃喂它水喝,它也吃也喝,就是不肯下来。

    陈伟有些不解,说它不下来,想拉屎撒尿了,怎么办?我骂他瞎操心,反正老太太遗体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一传二传,这猫就这么出名了,还引来了媒体。

    在老太太遗体送去火化那天,殡仪馆院里聚集了不少人,都是来瞧热闹的。

    他们想看看那只猫,会不会还不肯下来,一直跟去火葬场殉葬。

    然而花猫没下来,一直窝在白布里,一动不动,像死了。不过只是像,它没死,老王把白布掀起一道缝,往里看了看,那猫把身体蜷得像团球,眼睛半眯着,喉咙里还微微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咪咪,下来吧。”老王又尝试着唤了它几声。它只是略偏了偏头,没有动的意思。

    “算了,走吧。”老王一挥手,遗体被抬上了车。

    我这次没有跟着去,后来的事情是陈伟说的,在去火葬的路上,那猫突然从尸体上下来了。

    当时老王几个人就坐在后车厢,看见花猫出来,想去抱它,它躲开,跑到后门,不停地挠门,怎么叫也不理。

    据老王说,当时花猫几乎是在疯了似地挠门,嘴里还发出哼唧哼唧的声音。老王他们看得瘆人,于是敲着铁皮,喊陈伟停车。

    车刚停下,只听轰地一声巨响,前方几米处的笑山坡居然塌了大半,滑落的石块一下就把路给堵了。陈伟当时惊出一身冷汗,说如果不是当时停下,那些石块就正好砸在车上,后果不堪设想。

    听到这,我忍不住啧啧称奇:“这猫太神了。”

    “那后来呢,后来到了火葬场,猫怎么样了?”王艳最关心的还是那只猫。

    “后来。”陈伟说,“后来烧尸体之前,那猫就自己下来了。”

    “那后来呢?”王艳继续问道。

    “后来我们就回来了呗。”陈伟十分淡定的说道。

    “啊?就这么简单?”我有点不太相信。

    我们都觉得事情不应该这么简单,在尸体进炉前,总该有点特别的事情发生吧。

    陈伟耗不过我们,歪着脖子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说:“哦,有,还有真件怪事。”

    “什么?!”我们的神经被勾得直绷绷的。

    陈伟神秘兮兮地说:“在烧尸体时,我一个人逛到走廊上,想抽支烟,谁知道掏出打火机,怎么打也打不着。”

    “我靠!”我瞪大眼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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