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白希禹兴致挺高的样子,叶谨便也没说什么,算是应下来了。
第二天学姐再来找白希禹的时候,便看见叶谨也跟在他的身边,学姐冲着白希禹问道:“这是答应了?”
白希禹点头,问学姐:“剧本能给我们看一下吗?”
学姐把后背上的书包拿下来,将拉链打开,从里面拿出两份a4纸打印好的剧本,一起递给了白希禹,“都已经准备好了,你们今天先熟悉熟悉台词,明天大家一起找个舞蹈教室练习,具体在哪个教室等我晚上给你们消息。”
“行。”白希禹把剧本接了过来,然后分了一份给叶谨。
“明天见啦。”学姐拜了拜手,就先离开了。
下午的时候白希禹没有课,便混进叶谨的班级,老教授正在讲台上口沫横飞地给这些学生们将线性代数的应用,白希禹听得昏昏欲睡,最后枕着两只胳膊趴在桌上闭上了眼。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白希禹迷迷糊糊地忽然听见讲台上的老教授叫道:“这排最后的那名男同学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如果白希禹现在脑子足够清醒的话,这个时候就应该赶紧抬起头看一眼,可惜他才刚刚睡醒,脑子里混沌一片,连老教授说了什么都是很长一段时间后才反应过来的。
老教授本来只是想把最后排的那个同学叫起来让他清醒清醒,可结果人家根本没有当一回事,连个头都没抬一下。
老教授把手里的粉笔都撂下了,他拉着脸站在讲桌前面,眼睛直直盯着还浑然不知的白希禹,班级里鸦雀无声,学生们也顺着老教授的视线看向趴在桌上的白希禹。
这位老教授算是在帝都大学里挺有名的一位人物了,以治学严谨著称,同时对学生们的要求也比较严格,在这学期上课的第一天的时候这位老教授说过,敢在他课上做与学习无关的事情的同学们,就等着挂科吧。再加上这个班级人数不是很多,都没超过四十个,下面的同学在干些什么都是一目了然,所以从开学到现在,还真没有哪个学生敢明目张胆得在这位教授的课堂上睡觉。
叶谨放下手中的水性笔,偏过头看着还什么都不知道的白希禹,嘴角含着笑,却是没叫他。
老教授拉长了脸,又喊了一声,“别睡了。”,然后对他旁边的叶谨说了一声,“那个旁边的同学叫一下。”
还没等叶谨开口,白希禹后知后觉地打了个哈欠,忽然抬起头往前面看了一眼。
紧接着他就发现,整个班级里的视线似乎都投在了自己的身上,而讲台上的那位老教授此时也对着自己吹胡子瞪眼的,这特么的是造了什么孽啊!
白希禹有些尴尬地站了起来,他的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红晕,一双眼睛雾蒙蒙的,看起来惑人的很,不过老教授可没心思看他的长相,他转头看着黑板对白希禹道:“把黑板上的这道题解一下。”
白希禹哪里会解这种题,他高考的时候数学才考了四十九分,让他做黑板上的那道题无疑跟要了他的命似的。
叶谨把自己的草稿纸推到了白希禹的眼前,那上面非常详尽地书写着每一步的解题过程,白希禹趁着老教授不注意的时候低着头看了一眼,然后装作考虑了一下的样子,有些不确定地说着答案。
老教授又不是傻子,黑板上的这道题班里能做上来的人不超过三个,更别说白希禹每说两句还都要往桌上的本子上瞅两眼。
“叶谨。”老教授忽然出声,“要不你替他回答得了。”
听见老教授叫自己的名字,叶谨也站了起来,看教授的脸色,想来也是知道是自己帮了白希禹的,一旁的白希禹用手指偷偷戳了他一下,叶谨表面上不动声色,可桌子下的左手已经抓住已经抓住了白希禹捣乱的手指,并且放在指尖暧昧地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