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的老大被抓,帮会彻底瓦解,下面原本还指望他回来的小弟们也不再抱任何希望,各奔东西,如此一来,等于间接为无忧社铲除了可能存在的隐患。
自无忧社占据兄弟盟的地盘之后,市内各帮会都抱着观望的态度,现在是严打期间,虽然对无忧社不服气,却也不敢轻易去找麻烦。对无忧社最欢迎的帮派,可能要算斧头帮了。
斧头帮的老大叫赵九天,在家里排行第九,和他关系亲密的人也叫他老九。他是赵耀的父亲,以前儿子加入无忧社,他以为那只是学生打打闹闹成立的学生会一类组织,想不到,竟然从开发区扩张到市内,还占了原兄弟盟那一大片地盘,他当然为之自豪不已,爱屋及乌,对无忧社也充满好感。
红蜻蜓那边也很太平,因为警察盯的紧,红虎堂的人根本不敢在d市露头,所以说找他们麻烦的人,也基本没有。
这个年过的很平静,只有杜小凤最忙碌,特别在年前几天,又要帮风真治伤,又要加紧自己的修炼,同时还要顾及到社团,公司这时也搞出新年酬宾活动,李丽娜隔三差五的找他商量活动细节。
他一天到晚市内和开发区两头跑,忙的昏天暗地。
总算等到过完年,杜小凤才逐渐轻松下来,中介公司这时候已到淡季,生意奇少,李丽娜借此机会,开始紧锣密鼓的布置她原定的计划,大开分店,甚至开到了市内,在无忧社于市内的地盘上设了一家分店,专门招待市内有意向到开发区买房子的居民。为了方便,她一口气买下五辆面包车,让前来洽谈生意的顾客能享受到最便捷的服务。
大年初十,杜小凤到风宁家,为风真做最后一次治疗。
连日来,在真气凝针的分割下,风真脑中的淤血块越来越小,到现在,只剩下米粒的五分之一大小。
他轻车熟路地做完前面的准备工作,随后把真气凝针打入风真体内。这段时间,他的精神力又增进不少,真气凝针的小操作也越来越熟练,只用了半个钟头的时间,便把剩下的淤血块全部化解。
他从房间出来,风宁急忙上前问道:“小凤,怎么样?”
在治疗之前,杜小凤已告诉她,今天可能是最后一天的治疗。
杜小凤一笑,道:“送风兄去医院吧”
“什么?”风宁误会了他的意思,脑袋嗡了一下,险些当场昏过去,脸色煞白,问道:“是不是哥哥发生危险了?”
杜小凤摇头道:“你想到哪去了,我是把他脑中的淤血排除干净,送他去医院拍个片子看看,是不是还有遗漏的地方,顺便问问医生,风兄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哦!”风宁长出一口气,脸上终于恢复血色,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话要一次性讲完嘛,真是快被你吓死了。”
是你的性子太急,我还没有说完,你就把我打断了。杜小凤满肚子委屈,但他也不和风宁争辩,很久以前他就明白和女人争辩是没有结果的。
到了医院,刚好主治风真的李医生在,听杜小凤说已将风真脑中的淤血排除掉,他根本不相信,又是做b超,又是透视拍片,一番忙活下来,看到的结果果然是风真脑中的血块已消失。
李医生当时的表情只能用瞬息万变来形容,一会惊讶,一会感叹,同时还有些不敢相信。
他怔怔地看着杜小凤,舌头打卷,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杜小凤微笑道:“我会针灸嘛!”
李医生难以置信道:“针灸能化解凝固的淤血?”
严格来说,真气凝针也是针灸的一种,真悟元经在一开始就说的很明白,一般的真具是实体针,而真气凝针是虚体针,形态不一样,但却是同源。杜小凤正色地点头道:“没错!针灸之术确实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