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济侯的二儿子不知该死,竟拦了大公子大驾,请饶了小人的狗命吧!”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既然知道了,还不快滚开!你们运气好碰到了我们的大公子,如果碰到了我们的十四公子,恐怕你们一家老小的脑袋全都搬了家。”
随后车子启动,那求饶c感谢的话越来越远,直至听不见。看来车队走远,马云龙暂进安全了。
这位公子返回到车内,又重新打量了马云龙,然后微笑道:“你放心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既然我救了你的性命,我会负责到底,待你离开后,你的生死就不关我事了。不过现在你最好待在此处哪里都不要走,这里是北济侯的势力范围,你出去了我可救不了你。”说完,对马云龙点了点头,起身离去。
马云龙觉得这位公子的话说得有理,北济侯毕竟是一方的权贵,国家重臣,他的死必然会引起全城震动,搜拿凶手肯定是免不了的。想到这,马云龙不免为他的女人们担心。
担心归担心,马云龙此时身受重伤,体力透支严重,身有余而力不足,他实在不能做什么事情。反正她们五个女人,武功个个比他高,除了赵嫣儿外都是身经百战的侠女,她们应该不会有事的。想到这里,马云龙稍为安心了些,重新闭目养伤,希望能尽快的恢复体力,好做下一步的打算。
这几天马云龙都是老老实实的呆在车内,随这北去的车队慢慢离开了危险之地。他除了有人搀扶着下车大小便外,吃饭睡觉全在车内。他恢复的很快,能自己下车活动身子了。
至于救过马云龙的那位公子,自从看望了那一次后,再也没有来看过。有时马云龙偶尔下车能碰上他,大家只是隔着一段距离,点头示意,看来那位公子对马云龙有了警惕之心。
这一天一个傍晚,伤差不多好了的马云龙再也呆不住,他全身痒死。这几天的养伤,他都没有好好的洗过澡,今天车队在一条小河边扎下营,他可以趁机溜到河边,痛痛快快的去个澡。他担心有人看见,于是选了个树林草丛茂密的地方洗澡。脱光衣袍跳下这凉爽的河水当中,那舒服的愉悦感仅次于跟女人,爽死了!
当他正彻彻底底的洗净这几天所存的脏臭东西时看小说请到,听到离他不远处的河边传来一阵笛声。那悠扬的笛声在月夜中音扬顿挫,忽而高吭忽而低沉的回荡天际。马云龙听出这优美的笛声,有股哀怨之气,或有种壮志未酬的悲愤。他原先是不太懂音律的,后来结识艾笑笑和乐祺雯这对表姐妹后,被她们艺术才华所熏陶,闲暇时听她们切磋音律,所以多多少少受到熏陶。
马云龙好奇的寻声游去,现原来是救他的那位公子正在吹笛子,他不敢惊忧公子的吹奏,只是默默的躲在一边欣赏着。
公子吹到一半忽然不吹了,长长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国家刚刚统一,人民需要休养生息,可父皇却在大兴土木,劳民伤财,这怎么得了!几个富有学问的博士向父皇秉明道理,却遭诛杀,后来祸及到许多有学问的人被诛杀,许多传世的古籍c秘籍被焚毁。哎!父皇想堵住众生悠悠之口,怎能堵得住,再这样下去,大秦何以堪忧?”
公子自言自语说完,又重重的叹了口气,重新拿起笛子吹了起来。公子满怀忧虑的正吹着,忽然听到旁边有人在缓缓的念着类似诗的东西,配合他吹奏的音乐。
“笛声咽,秦娥梦断秦楼月。秦楼月,年年柳色,灞陵伤别。乐游原上清秋节,咸阳古道音尘绝。音尘绝,西风残照,秦宫悲泣。”
“谁人如此大胆!竟敢拿皇家之事做文章。”公子不懂得词,但他能听得懂几个秦国的都城名及地名,似乎还有皇宫在里面。
不料念词的人,哈哈大笑的说道:“大秦帝国始皇帝的大公子扶苏,真是好雅兴!跑到如此偏僻幽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