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珠听赵嫣儿换叫她母亲称谓,一时还不适应呢。不过她能理解女儿,因为病中的儿女,是十分想在父母身上撒娇的,以嫣儿的年龄还是个小孩子,她的心思能理解。
她顿了顿,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夫君跟我们母女俩做那事时,他进入到姐姐的体内后再抽出时,没洗过就进入到妹妹的体内,现在妹妹体内受姐姐不干净的东西沾染,正痒难耐。不过妹妹无需担心,这是咱们女人嫁人后一般都会出现的状况。
赵嫣儿听到母亲的解释,明白了一些。她得病的原因可能就是龙哥哥在干完她母亲后,她龙哥哥的鸡把子上,沾有从母亲穴缝中带出来的春水,然后带着这些春水再进入她的体内。不过她不明白的是,她痒,而她母亲为何不痒呢?这此不干净的东西可是从母亲体内带出来的。
当她将疑问说出来给庄容珠听时,庄容珠微微一笑,说道:“姐姐可不比你这个刚破瓜的,姐姐是过来人有抵抗力,而且姐姐内功深厚,抵抗力加强,自然不惧那些东西啦!咱们女人的身子自从被男人进入后,身上总会带有些不干净的东西,能否抵御就看平时的身体健康程度。”
赵嫣儿的疑虑解除,但体内痒程度依旧,她催促母亲赶快给她医治。庄容珠想了想,说:“可惜你小姨不在,兴许她能给你配制一些药水来治这女人骚痒症。姐姐只能用内功注入你的体内,来提高你的抵抗力试试了。”
完,庄容珠教赵嫣儿,以平时教她打坐练功的姿势坐好,然后闭目意守丹田,舌抵上腭齿间处,想像自己处于无物的世界中,身体彻底放松,待会感到身体内热痛,千万不能运功抵抗。交待完毕,她也盘膝坐在赵嫣儿的对面,一手抵在赵嫣儿胸上的乳根穴,另一手抵在赵嫣儿胯部的会阴穴上,闭目功。运行三周天后,她自己收功调息,让赵嫣儿自行运功,想像用内气逼到痒处,将痒部位包围。
不到半盏茶功夫,赵嫣儿缓缓睁开眼来,欣喜的对母亲说:“姐姐,妹妹不痒了,全身好舒服!”
看来女儿身体无恙,恢复正常。她就对嫣儿说:“只要妹妹平时多多练习本门内功,这些小病小灾的定不会生。”
“知道了母亲!妹妹保证以后不偷懒,勤加修习内功就是了。不过,姐姐你能不能以后多督促哥哥呀!”
“唔?需要我怎样督促?”
“以后哥哥在跟我们交合时,干完我们其中的一个,抽出时能不能先洗干净,然后再跟我们其中另外一个交合?这样妹妹我以后就不会再痒了。”
庄容珠听着笑了起来:“咱们女人哪能这样要求男人的,何况那多败兴呀!男人干完我们其中一个,就得洗一洗,要是轮流干我们,不知要得洗几次,男人的那根东西还不软下来吗?妹妹别怕!只要我们内功修为达到一定境界,根本无需担心这个。”
赵嫣儿听完想想也是,就再没有继续说下去。庄容珠可还有话说,她对她女儿说道:“嫣儿,你一下子叫我母亲,一下子叫我姐姐,听起来有些乱套,我心理上一时也无法适应过来,以后你还是得固定一个叫法。”
赵嫣儿毕竟聪明,听到母亲的困惑,开动脑筋后,说:“嫣儿既希望母亲有时候是我姐姐,有时候也希望姐姐变回母亲,好矛盾吔!不如这样,以后我就叫你母亲姐姐吧,我就是你的女儿妹妹,行吗?”
庄容珠同意了女儿的提议,母女俩女儿妹妹c母亲姐姐的互叫一通,十分有趣,感情更加融洽。她们正聊时,她们的夫君一马云龙回来了,他推开门看见这母女俩欢快样,有些好奇的问:“有什么喜事嘛?”当听到母女俩今后的相互称呼时,连称说好。
马云龙问她们母女俩说过中饭了吗?母女俩从他身上明显闻到一股酒味,晓得他肯定吃过才回来的,而且肯定是接待什么重要客人。在她们追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