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一下又一下地收缩,吮吸着男人的鸡把子。只是几秒钟,她的身子又一下瘫痪了,紧抱着男人身体的双手松开了,双目紧闭,似稀泥般瘫软在床上。
马云龙轻轻抚摸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轻轻地亲吻她,并且问道:“姊姊,你不要紧吧!”
美妇人没有回答,也不动,好象昏迷了一般。但是在那秀丽的脸上,能看到露出一丝幸福的微笑。
这时,一只玉手在轻柔地抚摸马云龙的脸,他扭头一情迷的神光,那是饥渴与乞求,充满了热情和希望,男人为之砰然心动。
嫣儿小声说:“哥哥,妹妹想要!”
男人伸出一只手摸着她的玉峰,微笑道:“小宝贝妹妹!哥哥这就来!”说着,把他那仍然硬挺的玉柱从她母亲的孔内抽出来,来不及擦拭,翻开被子,就爬到了嫣儿的身上,一下插进到她的孔里去。
娇喘软身子的庄容珠,爽得无法动弹,马云龙翻开她身上被子出来时,没在意给她盖上,她雪白的身体裸露出来,在她女儿的眼皮底下展露开来。赵嫣儿被马云龙插干时,躁热烫的身子促使她将被子扯开,母女俩美丽无比的娇躯,犹如一对盛开的牡丹花,齐向马云龙开放,美丽极了!
又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狂欢,小仙女狂放的淫叫,不输乃母,她是有样学样,学习能力挺强,青涩中带着狂野。马云龙更换了几种姿式,特别是从身后干赵嫣儿时,那连连的声,此起彼伏之后,三人都沉沉地睡着了。三个人一床被,紧紧的搂在一起,马云龙夹在母女俩中间,动弹不得。但他很爽意,他乐于被两个漂亮女人的身子夹着。
时至午时,马云龙率先醒来,费力的从母女俩合围的的裸身陷井中起身,母女俩睡得很香甜,马云龙不忍心打忧母女俩的春梦,他自个儿穿好衣服走了出来。他来到怡梦院外,想伸展运动活动身子。自从他陷入这脂粉堆中,每天晨起锻炼的习惯没有坚持下来,再这样下去,他以后如何应对众女们的索取?
他边走边运动,来到了院门外,只见一个家奴和二个婢女站在院门外,焦急的往院内张望。他这才想起来,庄容珠没撤去院内的阵法机关,仆人们无法进得来。庄容珠教过他,他连忙撤去阵法机关,让仆人们进来。仆人们给主人问安后,各自去做份内的事,家奴负责打扫院落,二个婢女负责打扫房间卫生,马云龙交替婢女,那两间卧室暂且不用打扫,以免惊醒屋中的女主人。一个婢女见主人想洗脸,赶紧去服伺他。
这时他忽听门外有仆人的通报声,服伺他的婢女得到吩咐后,到门外引人进来。这个仆人是跟随文冲使唤的仆人,仆人向马云龙禀告:“有一位来自去梦山鬼谷子门下的弟了来找主人,他自称是主人的师兄,主人可否见他?”
“我师兄?”马云龙犯疑,“是谁知我在这里?”而后吩咐家人带路。临走时交待婢女准备好庄容珠母女俩爱吃的饭菜,估计她们可能过一会醒来,现在已至午时,肚子肯定会饿。
来到正厅,见一位气宇不凡的人在厅中落座,文冲在相陪,交谈投机的样子,好似很熟络似的。二人见马云龙进来,都从跪位上起来,马云龙一,原来是他财的引路人,他的师兄范钟。
范钟一见马云龙,呼曰:“弟忘吾兄乎?让为兄好找。”
马云龙对他的感激之情,恐怕这辈子很难还清,连忙躬身向他问候。宾主落座后,范钟向他转达这次来的目的。
原来,师祖鬼谷子叫范钟将马云龙放在山中的东西交给他,范钟刚开始以为师祖要将马云龙逐出师门,师弟自从离开云梦山后,好几天不见回山,触犯了师门门规,连忙替他求情。师祖只是笑笑,说马云龙下山后必有一番作为,他该回来时会回来的,他放在这里的东西以后用得着,现在交到他手里比较好。下山时,鬼谷子还将一个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