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渠,埋竹为管。当掘开溪边最后一段,冰洌清澈的溪水顺着地势沿竹管引入石坑中,不一会儿工夫,八尺立方的坑里盈满溪水,如同一只天然的大浴桶。
庄容真见他造池引水,有如此妙法,暗赞夫君聪明;见他已湿衣贴身,满头汗滴,更是芳心窃喜:“在他心里,毕竟还是有我的。要不他会费那么大的力替我造个浴池?”心底却有一种奇妙的异样,彷佛被男人捧在手心里小心呵护,倍觉心动。
马云龙不知从那引来火种,在砌石槽附近升起篝火,选了十几枚拳头大小的鹅卵石放入火中烧烤。片刻后石头被烤得黑滚烫,马云龙以两段青竹夹起石头,投入砌石槽,一枚c两枚c三枚放不到一半,槽中溪水已冒出腾腾热气,宛如温泉一般。
温泉池造好,马云龙请庄容真趁热进去,泡个热水浴。她咬了咬嘴唇,红着脸放开衣裙裸身走了进去,掩着的胸脯长腿滑进砌石槽,溪水浸入全身毛孔,舒服像是要晕过去似的。
马云龙听见她“嗯”的一声低吟,便知庄容真舒服已极,看见她洗浴温泉的美态,心猿意马中又觉十分满足。
庄容真被他灼热的眼神盯得全身热,彷佛要融化似的,胸口“砰砰”剧烈跳动着,周身软绵绵的半点力气也无,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他为什么不过来呢?我的身子已经完全属于他,他应该过来好好享受!”一种难言的昂奋与羞耻,使庄容真羞涩的低下头来,等待着男人的宠爱。
马云龙见时机成熟,脱去全身的衣袍,裸露全身走到她身后,将她柔软的身子环在臂间,滚烫的嘴唇轻轻贴上柔嫩的颈侧肌肤。庄容真浑身一颤,闭着眼睛“唔”的一声,带着鼻音的呻吟又娇又腻,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本能地伸手捂住小嘴,心想:“我我怎能出这般这般淫荡的声音?我我到底是怎么了?”理智不过运作片刻,旋又被男人的细细厮磨弄得低呜起来,宛若一头心满意足的春猫。
男人把脸埋在她脖颈间,用鼻尖嘴唇描摩着她完美姣好的颈线与锁骨,整副心神都被肌肤所散的芳草清香所攫,霎时间连浓烈的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只觉所拥c所嗅无限美好,喃喃道:“你好香好香”
庄容真不禁一荡,忽又涌起满心怜惜,伸手抚摸他的面颊,柔嫩的樱唇像小鸟般轻轻回啄着,吐着温热的芝兰气息:“夫君喜欢妾身么?”
男人拥紧了她,闭着眼睛享受佳人凉腻的唇触,低喘:“喜欢!我好喜欢姊姊!”
“夫君不认为姊姊大好几岁,已是风华远逝的女人,你不嫌姊姊老吗?”庄容真把心中这一丝自卑说了出来。她年芳二十八,按当时出嫁的年龄,早是几个孩子的妇人,她担心自己的青春不再,今后难以跟马云龙双宿双栖,侍嫁而终。
其时她的担心是多余的,马云龙连她姐姐庄容珠都不嫌,更不会嫌弃她这个“大齡”女青年,何况她向马云龙献身时还是个。
庄容真二十八的年龄未出嫁,换在现代社会,还谈不上大龄,连“剩女”边都挨不上,还属青春正年少的少女。现代社会十八岁少女好多的都不是,到了二十八岁虽然未嫁,但早已打胎数次,避孕用具不知用了多少盒,跟男人睡觉的床都睡烂了几张,还再装清纯少女。呸!一群女骗子!
“不!姊姊在弟弟心目中永远年轻,我永远爱姊姊!”马云龙此话一出口,先前的尴尬c自卑c矜持彷佛都随之成空。马云龙用行动吻着庄容真,一边将她柔软的娇躯搂得紧紧的。庄容真低吟一声,感动地仰起姣好的下颔,四片湿热的嘴唇终于黏在一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庄容真的嘴唇缓缓离开,柔软至极的唇瓣微黏着他的唇上凹陷,连分开都显得无比依恋。尽管怅然若失的感觉如潮水般袭来,男人却舍不得睁开眼,彷佛这样能使唇上的美妙触感保留得更久一些,永不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