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丝。
东哥也不再自讨没趣,他带着自己的狗去周围找找吃的。可以说东哥的一身肉一半是他的狗的功劳,那条大黄狗,就这儿嗅嗅那儿嗅嗅,带着东哥寻找食物。
“嗨那死胖子就让他这么呆在咱们的地盘?”麻杆看着沈白问道,眼中是一片厌恶。
“他想呆就呆着吧。”沈白倒是无所谓,这种人你驱逐他驱逐不了,杀他沈白也不会杀,毕竟在这段时期,能活下来一个人都蛮不容易的,何必互相找麻烦。
麻杆倒是听沈白的话,只是有些惋惜的撇撇眼。
“你和疯女人弄那铁丝干嘛?”麻杆一边做着自己手上的工作一边无聊的找沈白聊聊天,和沈白走过的这些时间让他慢慢和沈白亲近了些。
沈白指指后面废弃的大石板:“先生说一部分用来吊大石板,另一部分就拉起来放在一些路上,铁丝绷直了,如果狩猎者跑的够快的话,这铁丝能割断它们的腿。”
“你说就这小铁丝能成吗?”麻杆的眼睛里多的是质疑,一旁的先生恶狠狠地抛来个眼神。
“不然你和我去布置铁丝?”沈白拿着自己磨好的一串铁丝站了起来,麻杆也毫不犹豫的跟着他走了。
两人首先找了些足够长足够坚硬的长条棒,最好是铁或者铜器,然后沈白把这些棒子插进土里,一直插得很深很深,直到地面上露出一小节为止,麻杆就将那些铁丝扎紧棒子,再拉向另一边,铁丝崩的直的不能再直。
远远的东哥看着他们的动作,等他们离开后就过去偷偷的绕了几圈。
而就在他们身边,远方传来的血腥味已经越来越浓,先生望了望对面天空中隐约可见到的几只鸟,又看了看自己头顶那只一直盘旋着的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远方用鲜血洗了一遍又一遍的土地上,所谓尸横遍野大概也就是这副景象了。狩猎者的四肢浸在一指节厚的血液中,在地下潜行的老鼠偶尔也会被渗入地下的鲜血滴到,每当这时它就更加兴奋地“叽叽”直叫。
它们从某方面来说十分的忠诚,按照人类的命令,在一个地区一个地区的清场,但凡它们走过的地方,一个人也不会留下。它们也沉浸在这种和口粮玩捉迷藏的游戏中。
藏好了吗?
我们来找了哟reads;。
找到了,你的命就归我们了。
一双双诡异的红眼睛闪烁着贪婪又嗜血的欲/望。人类创造它们,在它们眼前扮演着神的形象赋予它们生命,而它们此时也回报着人类,顶着野兽的身体站上了神台回收生命。
“停吧,”先生看着沈白他们,“我们去那里养养精神吧。”他的语气有点沧桑,站起来的时候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缓了缓然后向之前东哥出现时他们躲藏的地方走去。
东哥看着他们走了,很自然的跟在他们后面,对着疯女人回头的注视甚至回了对方一个笑容。
“你”
麻杆想驱逐对方不过刚开口就被先生打断了,“让他跟着吧。”
几个人到了垃圾山的背面,靠着身后的垃圾,先生闭上了眼睛,只不过过了一会儿,他又睁开眼睛看了看沈白:“你也休息会儿吧,等会儿可能不会再有这机会了。”
如果这几人需要一个纯武力值排名的话,最后一个是小布包毫无疑问,而倒数第二就是先生。这两人可以说几乎在正面应敌时排不上一点儿用场,而麻杆就是倒数第三,他曾经的小偷小摸的本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几乎不能看,不过或许可以在关键时候有点用处,再往上就是疯女人,但是疯女人有了她的孩子,一方面来说女为母则强,但是另一方面她也有了个羁绊,所以最稳妥的最让先生委以重任的还是沈白。
先生能够看出沈白的不同,从一开始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