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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的。其实哪怕她死了,估计也不会让别人得逞,她的固执总让别人退步。

    不仅如此,疯女人身上最怪异的一点,就是她在自己的藏身处发出的叫声,像婴儿的哭啼声一样尖利,这种诡异感即使是恶区人也会不由自主投入厌恶和避之不及的目光。

    “去死吧你个疯女人。”

    外加一口唾沫,这是疯女人最常会听到的句子,久而久之,她就是疯女人了。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听到“婴儿”这两个字的时候沈白感觉有点奇怪,但是紧接着的危险让他立刻把这两个字抛之脑后自然地忽略了过去reads;。

    花蜥蜴再次一张嘴的时候沈白就反射性的往旁边滚了过去,但随即耳边就传来一声尖利的叫声。

    沈白回过头,就发现疯女人怀里的一个小布包被花蜥蜴的舌头吸着了,疯女人还非抓着那个小布包不肯松手,显然在用力的拽拉,整个人在地上被往前拖去了三四米远。

    “啊啊啊!——”疯女人拼命地尖叫着,她乱糟糟的头发下面是一双疯狂的眼睛,那双眼睛时而狠毒又绝望的盯着对面的蜥蜴,不过更多的时候是执着的看着自己手上的那个布包,她的叫声让人发酸,大张的嘴巴像个真正的野兽,口水顺着大张的嘴角往下流了出来,这应该是一副恶心c让人生厌的画面,但可能是疯女人在这场角逐中明显的弱小让她看上去那么绝望可怜。

    蜥蜴的舌头缩回去的是那么有力和快速,疯女人不得不用一只手在地面上刮着试图用其他东西来支撑自己。

    但并没有什么,她的身体在地上积了一层的血液中浸泡,衣服很快被划破,露出大半个身躯,乳/房干瘪,上抬的手让她的肋骨看的更加明显和突出,那样的身体简直不能称之为人类而仅仅是一副骨架。她的脚勾着,每个脚趾都努力的试图让她找到能够勾住的地方,但是她就像一条破布被随意甩动,哪怕她的手指脚趾的指甲被掀翻但还是丝毫不能撼动什么。

    而这一切不过才秒。

    没有人会在逃命的时候带个小布包,毕竟这里不是外面,恶区人可没什么财产有的只是一条命,联合系统刚刚的话,沈白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那是个婴儿!

    居然是个婴儿!

    没有任何迟疑,沈白立马上追着扑上去和疯女人一起抓住那个布包。

    疯女人的身体像是一块硬硬的磕人的骨头,沈白压住她的身体,想要增加上自己的重量,他感觉自己仿佛压在了一块扁平的石头上。但是当沈白透过布的包裹看到里面那个小生命时,意外的发现他/她从布下透出的半个小脸颊有着肉嘟嘟的可爱,就仿佛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婴儿,出生在沈白印象里那普通又安宁的环境中。

    沈白还只是个瘦弱少年的身体,疯女人自己也瘦的全是骨头,两个人的重量根本没办法阻止被拖行的命运。

    沈白听着近在耳边尖利的叫声,他知道现在的她已经遍体鳞伤非常痛苦,不过他们都有着不能放手的理由。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在和平时期可能很难知道那种一条生命就在你手上的感觉是什么样。

    沈白现在紧咬着牙,如果他可以开口,那么他会告诉你——

    很沉重。

    要是平时,用全身的力气抓住一个东西,时间久了,手指就会脱力,但是这不一样,哪怕全身上下遍体鳞伤,都不能成为你放手的理由,因为你知道——

    你的手上是一条极其弱小c极其无辜的生命。

    沈白闭紧了眼睛,他紧咬着牙,眼泪就这么从紧皱的眼角渗出,沈白和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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