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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调养好了,可伤了的底子,哪有这么容易补回来。

    “所以,你最近是努力在他面前露脸?”

    “或许吧。”

    二人聊得玄乎,说白了就那么点事能让赵湛烦心。

    如果,如果父皇能选择他,就好了。

    整个朝廷都知道,太子并非明君,只是每个人都像他这般,对皇权存着敬畏之心,即便指鹿为马,不到最后关头都不会出声指正,更甚者,即使因此而死,也相信皇帝的决断是正确的。

    这就是皇权,天子。

    在底下偷摸行动,存了不臣之心,赵湛就经常会受良心责备一一不管父皇对他公不公平,爱不爱他,皇权的束缚根植於心中。他与太子,其实是一路人,惟有跨越禁忌的勇气与欲│望,才会争储,甚至争位。

    只是一个在朝廷上,一个在床笫间。

    “我只是不想事情变得更坏。”

    告别容妙真前,赵湛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却听得他整个背都泛起寒意,忍不住拉住好友:“你想做什么?”

    赵湛回首,而容妙真定定地看住他。

    清俊的容颜彷佛集天下灵气之大成,金银珠宝养起来的皇子,的确是哪位花魁都比不上的漂亮。

    “玄深,你总是什么都不告诉我。”

    “现在还不是时候,”被他看久了,赵湛失笑:“好了,别紧张,我还能做什么?何况,就算我要做什么,也少不了你的帮忙,别一副要哭的样子。多大的人了,让我想起来,以前在书房我被人欺负,你哭得比我还厉害,把皇兄都哭懵了。”

    容妙真松开他,的确,多大的人了,算什么样子。

    “凡事有我,”

    他字字用力:“他们不把你当兄弟,我当你是。”

    真是太没规矩了,皇子的兄弟,也能乱认?

    赵湛顿住,轻轻叹息:“我还以为早就是了。”

    容妙真一愣。

    “好了,别想这想那,我还有事,先走了,明儿早朝过了再说。”

    “嗯。”

    目送赵湛离开,容妙真百感交杂,久久没有移步离开。

    他其实一直不爱哭,小时候太子就针对玄深一个人,只有玄深不愿意低头,往往闹得不可开交,皇上又总觉得是玄深不尊兄长一一太子只需要在皇上面前委屈瘪嘴,皇上就断定是嫡子受了委屈,信他说的,一切的话。

    记忆中,玄深一直没哭过。

    无可奈何,还手吧,不可能,他是伴读的,於皇子而言就是个高级点的下人,在嫡皇子面前更是没地位。幸好他年纪小,亲爹又是言官,没脸没皮的扯开嗓子大哭,把太子哭懵逼了,就悻悻然收手。

    后来,见二弟的伴读贼能哭,还没碰到呢,眼睛就蓄了一包泪,太子就不想碰这麻烦人了。

    连爹都无奈了,怎么儿子当了伴读之后,就这么爱哭?

    玄深也不懂他为什么哭。

    对此,容妙真只能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深藏功与名。

    谁叫他进宫,见到玄深之前,爹怕他调皮,特地拉着他细细的嘱咐了一番:‘以后进宫与皇子一同进学,你的职责却不止於书上的,还要担起与皇子一同成长的责任,从今天开始,你就不是娃娃了,是个男人了。’

    ???

    容妙真,也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是个男人了’,不是在皇都花魁的床上,而是在二皇子面前。

    ‘爹,那我要做什么?要喂皇子殿下吃饭吗?’

    ‘那倒是不用,就是,皇子要是贪懒了,你要恭敬地提醒他,所以你自身一定要做好榜样,不许再打瞌睡了,知道吗?’

    ‘爹,皇子比我小吗?’

    ‘嗯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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