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惟言脸上露出一丝戏谑的笑意，他拿过一旁的纸巾，轻轻替她擦拭着沾染到东西的嘴角。

    “好了。”

    他低头看着面前的女人，只见她的睫毛正轻轻颤动着，虽然没有化妆，脸色却异常红润，特别是因为喝了牛奶而闪着光泽的小嘴，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而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直接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吻上了她的唇。像在品尝最甜美的甘露一般，慢慢地吸允着，纠缠了一会，纪惟言又极其色情地在她唇上一舔，然后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

    “牛奶很好喝。”

    他说话间又舔了舔唇，俊美的面容因此显得极其邪魅，赵清染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那目光就跟在看神经病一样。

    纪惟言倒也不在意，缓缓站起身，眼里闪烁着不知名的光芒，“宝贝，该去看好戏了。”

    一处阴暗的房间内，一个女人正极其痛苦地喊叫着，她的脸上满是血迹，几乎都看不出原来的样貌，而最让人触目惊心的，是她同样沾满鲜红血迹的头皮。

    女人的头发似乎被人生生地拽掉了，已经完全脱落了，而地面上，还流淌着一大滩的鲜红液体。而她的身后，则有一个长相异常猥琐的中年男人正嘿嘿的笑着。

    “快点，都已经够长时间了。”

    周围不断响起淫秽的笑声，最少有二十个男人正排队等在后面，他们早已衣服半褪，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前面相互交缠的两具肢体，神情早就迫不及待了。

    空气中早已充溢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味道，然而那些男人的神情却没什么变化，仿佛对这一切早已习惯了，眼中只是不断闪现出兴奋和嗜血的光芒。

    女人的尖叫声越来越凄惨，她死死地抓住前面的桌子，指尖几乎都快陷了进去，然而身后的男人动作粗暴至极，尽管鲜红的液体不断往下滴落着，他也只是不断持续着，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仿佛眼前的女人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而只是一个供他解决需求的机器。

    “不管了，不等了！”

    一个男人的眼睛早已猩红，他径直离开了队伍，直接冲到前面，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后面排着队的人见状也纷纷抢着上前，一个个都疯狂至极。

    那场面，只要是见过的人，都会忍不住为之震惊，恶心得几乎都会几天几夜吃不下饭

    而不远处的一个别致亭台内，纪惟言正把葡萄一颗颗地喂进赵清染的嘴里，他的脸上始终洋溢着淡淡的笑，对不断传来的尖叫声置若未闻。

    相比起他的镇定，赵清染的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不断萦绕在她的耳畔，让她整个人都皱紧了眉头。

    纪惟言把她带到这里，就是为了让她听这个的？

    “再吃点。”

    见她似乎在出神，纪惟言又拿起一颗葡萄塞进了她的嘴里，看着她紧绷着的小脸，他嘴角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唔”

    感受到身边的男人突然把手指也塞进了她的嘴里，赵清染忍不住唔咽出声，本来葡萄就还没有吞下去，而此刻他的手指还放在里面，并且极其暧昧地逗弄着，她微微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看着眼前正玩得起劲的男人。

    “你有病吧？”

    等到纪惟言终于放开了她，赵清染极其愤怒地出声说道，恨不得一拳捶在男人的脸上！

    纪惟言抬起手，看了一眼沾满了晶莹液体的手指，然后就在赵清染怪异至极的目光中，直接放到了嘴边，在指尖处轻轻一舔。

    “你的味道。”

    整个过程他一直紧紧地盯着赵清染，出口的声音也沙哑无比，“我还以为，你不准备开口说话了。”

    沉默的她，就像一只小绵羊，让他忍不住想要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