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和我说,我会一直打电话骚扰你,直到你愿意和我说为止。”
“”这人怎么这样啊?她心里思忖着,要不要稍微给他点一点?“至谦,你知道这段时间我为什么一直不休息吗?”
“嗯是忙吧?”
“”哎,她暗暗叹息,难怪都说跟直男说话费劲,他永远也猜不透你的心思“至谦,过段时间就是你生日了,我跟别人换班,想积攒连续休息两天,可以过来好好陪陪你。”
“流筝”那边的人叫她一声手,就没声响了。
“干嘛?怎么不说话?不想要我来啊?有人给你过生日吗?”她明明都说得这么明显了!他都不能想起他生日前几天是她的生日吗?言语间便有了幽怨的意味。
“想啊!你都不知道我多想!我只是觉得”他忙道。
“觉得什么?”她不满地情绪也十分明显了。
“觉得你太好了!真的,老婆!”
哼!她当然好!可是他呢?这句话她想说的,但是没有说,还是不想进一步提醒他了。
“那你想要什么礼物?我正琢磨这事儿呢,想不出来了!”她把心里那些小小的幽怨给压下去了。
“你来看我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花言巧语吗?她哼道,“我说认真的!你要这么说,我就真的不给礼物了!”
“我也说认真的,老婆,你把你自己送给我就行了。”
她一听,这话有内涵啊!想起上次去看他,他饿狼扑食似的穷凶极恶相,哼了一声,“别做梦了,我看了,那几天我刚好生理期。”
他笑,“老婆,你想什么呢?作为一名女大夫,还是顾及一下形象,矜持一点。”
“”总是被他诱上当!
他仿佛能想象彼端的她又羞又恼的模样,大笑,“流筝,别逗我,我可是差点把正事都忘了。”
“什么正事啊?”说起正事,她也不好再撒娇了。
“嗯,我有个问题要咨询一下阮医生。”
“”一听这口吻,就知道不是什么正事了
“阮医生,我听我儿子说,你又给他写信又给他寄明信片?”他果然很正经的口吻。
“怎么?”她听了这话也提了心,难道她的行为不妥吗?有碍他的教育方式了?
“我儿子还念给我听,又是妈妈爱你,又是亲亲,是不是?”
“是啊”她的确是这么写的,有错吗?莫非他不喜欢宁想这样黏黏糊糊的?
“老婆啊!我怎么觉得,你对我儿子比对我还好啊!”他终于不再装模作样了
“”她还以为他有什么正经事呢!哭笑不得,“宁老师,你真够出息的!连你儿子的醋也吃?”
“是啊!我真的吃醋!你看看你写过只字片语给我吗?你对宁想说的话一句也没对我说过!”他居然还大喇喇坦诚地承认了。
“宁老师有点下限啊!”她怎么对他说跟宁想说的话?叫他宝宝?宝贝?还是乖乖?
“这不是下限问题,是原则问题!”
“”这还上升到原则了?
“现在就宁想一个,你就这样了,如果以后再来一个,家里还有我的地位吗?”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提起孩子。
她怔了怔。她知道,他一直不提,是因为顾忌她的感受。
“流筝?”忽然听不到她的声音了,他急呼。
“嗯?我在呢。”
“别误会我的意思,我的心理你都明白的,对吗?”
她笑了笑,“嗯,明白。我也想要孩子,我会努力,可是如果我实在不行,还有其它办法。”
“明白就好,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你,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