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建忠道。
提起饭饭,裴素芬也笑道,“你们两个可真有意思,还帮饭饭和西施举行婚礼了?”
阮流筝笑了笑,婚礼是有意思,后来就没意思了
“筝儿,你看饭饭和西施都结婚了!你”
裴素珍一开口,阮流筝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妈,您别老操心这个,我现在好着呢!”
“怎么能不操心啊?”裴素芬急道,“我跟你爸年纪都大了,不能一直陪着你们姐弟俩,阮朗是个男孩子,倒不着急,你一个女孩儿,不把你托付给一个靠得住的人,我们怎么能放心?”
大过年的,说起这些真让人不好过,没有什么比父母老去更让人感到心酸
“你说你吧,相亲都愿意去了,这个薛先生明显是喜欢你的,小伙子人也不错,总比相亲来的靠谱一些吧。”裴素芬劝道。
阮流筝想说,相亲还不是你们逼我去的啊?再者,这和相亲怎么一样呢?相亲是两个人对对方都不了解,都没有感情,从零开始相处,是平等的,而薛纬霖不一样。
“妈,你们放心好了,我自己的事自己心里有数,你们啊,身体健健康康的,长命百岁,就是我和阮朗最大的幸福了!”她轻轻拉住了裴素芬的手。
裴素芬无奈叹了一声。
“妈。”阮流筝只好又劝道,“我已经是离过一次婚的人了,第二次更加要慎重,您说是不是?”
“这话倒是说得不错。”阮建忠也道,“婚姻对女人来说是第二次投胎,已经投错了一次,不能再错了。谨慎些总没错。”
裴素芬没话说了,催促阮流筝去睡觉。
阮流筝此时哪里有睡意?回房间打开电脑,一开机,就收到邮件。
来自ngz的新邮件。
打开一看,是昨晚她边听写边睡着的那个章节的修改,他已经改过了,而发邮件的时间是昨晚。
所以,昨晚在她睡着以后,他自己又去改了一遍?
这么勤奋的他倒让她有些汗颜了,继续往后整理。
其实这本书她能做的,只是帮他从庞大的资料里甄选整理,从诸多的病例里挑出一部分来提供给他参考,真正撰写,还是要靠他自己的,比如,他发回来的这一段就和她之前写的比精简了许多,也有说服力多了。
一句话概括,说得好听是助手,说得不好听,她就是个文件筛选器吧。这是他多年工作的全部经验和探索,像他那样的医生,一年要做好几百例手术,这些年来,所做的手术加起来几千例总有的,全在这里,虽然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去分类挑选,不过,还是能从这些病例里收获良多。
专注间,正放在桌上充电的手机响,号码尾数有些熟悉,但却想不起是谁。
“喂?”她接了。
“妈妈!”那边竟然传来宁想快乐的声音。
“宁想?”她很惊讶,这是宁想第一次给她打电话。
“妈妈!是想想!谢谢您照顾爸爸。”宁想的童音脆得像春天的风铃,叮叮咚咚。
“这个”她真是谈不上照顾,而且其实很尴尬,宁至谦跟宁想说她做饭的事了?
“妈妈,爸爸还有您!哈哈!”宁想在那边笑。
阮流筝不知道宁想这话到底什么意思,也不想谈她做饭的话题,于是问,“宁想,你现在在哪呢?好玩吗?”
“我在奶奶老家,好玩!妈妈!想想开心,爸爸不是一个人!”
话题又绕回来了
“想想,爸爸当然不是一个人,爸爸不是还有宁想吗?”她只好含糊其词,想蒙混过关。
“嗯!爸爸也这么说,我小时候问爸爸,为什么别人都有老婆,爸爸没有,爸爸说,爸爸有宁想就够啦!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