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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守着宁想,守着他的孤独,难道真的打算一辈子孤独下去?

    他有瞬间的沉默,然后迅速转化了话题,“流筝,阮朗拍戏拍得怎么样?”

    “好不错吧,他也没细说。”她知道,他在逃避她的问题

    “我等下给辰安打个电话,让他拘着点阮朗,给他找个靠谱点的经纪人带他。”

    “好”话题成功转移了,“谢谢。”

    然后,话题又转到医院里的事,这个话题说起来就没完没了,相同的专业,相同的病人,她一直说到打呵欠都感觉还没说透。

    最后,实在熬不住了,一边说一边合上了眼皮,至于自己在说什么,她都不清楚了。

    她睡着了,睡得并不那么沉,可是却开始做梦了,梦里是过去的她,正在睡觉,他晚上临时被医院叫去抢救病人,然后回来,天黑黑的,还没亮,他带着外面的寒气,一身冰凉,来到床边叫她的名字:流筝,流筝

    梦里的她恍恍惚惚的,只觉得一个人睡着冷,听到他的声音,伸臂抱着他,轻声嘀咕,“学长,冷,抱着我”

    而后,怀中抱着个软软的东西,睡去了。

    第二天醒来,她觉得头重重的,有点闷痛,怀里抱着枕头,手机在耳边。

    她开始回忆昨晚的事情,好像是跟他讲着讲着电话就睡着了的,好像还做梦了

    想到那个梦,她猛然坐了起来,惊恐不已,她还记得她说的那句话!那句话她到底是梦话还是真的说出来了啊?

    她现在十分懊恼,如果真的说了,那她等下怎么在医院面对他?

    她捂住脸,深悔。

    她不是当初那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了啊!怎么可以做这样的梦?怎么可以在梦里还像当初的她一样乞着他的怜爱?

    可是,有什么办法可以控制梦呢?

    大概还是当初那些事在记忆深处太深刻

    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里,她最喜欢的就是晚上,只有晚上,她才觉得自己和他稍稍接近一些。

    白天,哪怕近在咫尺,她也会感觉她和他分别属于两个世界,两个无法相通的世界,她的热和他的冷,因为这两个世界的隔绝而无法交融,而到了晚上,身体的紧密贴合和嵌入才能让彼此的温度得以传递,无论他是怎样的冰冷,她的火热最终也能将他燃烧,那一刻,她才觉得他是她的,才觉得他紧紧拥抱的那个人是她自己。

    最初,他们只是在有这样的活动时才会拥抱,记不得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养成了习惯,只要睡觉就会抱着她,但是,这习惯也是她自己争取来的吧。当初她就是像梦里那样,主动将自己送入他的怀抱,贴着他的胸膛睡,若他背对着她,她则环上他的腰,会撒娇,说着学长,冷,要抱

    后来,他终于记得了,一上床就记得把她搂入怀里,不管是否做那件事。

    “筝儿!今天还不下来?不怕迟到啊?”裴素芬的声音响起。

    阮流筝一看时间,立即下床,飞快梳洗了,跑下楼吃早餐,却因跑得太急,在楼梯口眼前一黑,差点就这么栽了下去。

    她扶住扶手,觉得自己大概有点感冒了,头晕,而且沉沉的,闷痛,也许是昨晚洗了头没干就睡着了缘故。

    她捏了捏眉心,慢慢走下楼去。

    今天真的晚了,爸爸都遛弯回来了,一见她,马上道,“筝儿,还没走呢?正好,帮我把这个给至谦。”

    “什么啊?”她一边吃一边找车钥匙。

    阮建忠去了趟房间,拿出来一个小绒袋子,“这个,拿去给至谦啊!”

    “什么东西啊?”她捏了捏,好像是串珠,拿在手里淡淡的药味儿,可能是沉香木,“爸,他不玩这个的!而且一股沉香味儿,怎么在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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