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起来。边笑边说:“你知足吧,这酒市面上根本就没有,就这还是我托人从省城搞的,还承了好大人情。我就奇怪了,这酒也不咋地呀。”说着就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两层精致的雪茄,陈大拿用一把奇形怪状剪子剪掉了烟屁股,递给杨伟一支,自己又剪了一支点上。
“咦,这烟味道不错。”杨伟虽不大抽烟,可多少还分不清点好坏。很享受的抽一口c喝一口,顾不上理会陈大拿。不过看那抽烟架势,也就舜王村村长抽旱烟那水平,浑然没有与这种雪茄能够相得益彰的气质。
这逑货,看来根本不就认识这烟。陈大拿想着,这是古巴蒙特利雪茄,一盒要卖到4000多块,比特供的价值还要大,陈大拿处心积虑要给杨伟示好,才从北京捎的这烟,不过看样子杨伟除了认识酒之外,这烟上下了功夫还白费了。
“哎,杨老弟,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事你觉得咋样!?”陈大拿趁着杨伟高兴的当儿,步入了正题。
“啥事?”正一脸享受的杨伟吐了个烟圈,说道。
“就是在车上,我跟你说的,到我这儿来当个经理呀!”陈大拿提醒道。
“咂我咋不记得!”杨伟撇撇嘴一脸无辜地说。
“不会吧!你这上次喝酒答应我的事想不起来,车上答应的事又不忘了,你这把哥哥我当猴耍呀。亏得我大老远从省城给你找这酒。”陈大拿生气地说,遇到如此惫懒地人物,他也是毫无办法。
“陈大拿!不,不,陈总不对,你别生气啊,这怎么称呼都得劲呀!”杨伟看陈大拿真的有点生就,急着伸着手势要表达自己的意思,一下子也表达不清楚。
“你爱咋称呼都行!”杨伟一脸不睬。
“那,叫你陈哥!冲你对我这么客气,以后叫你陈哥啊!”,看着陈大拿脸色好转,杨伟就继续说:“咱也处这长时候,有些话我得给你这当哥的说说,你爱听不爱听!”
“说吧!我爱听!”,陈大拿一直愁着揣不着杨伟的心思呢。
“哥哎,兄弟知道你这意思?可那没法来呀!你逑都查过我的底了,你总该知道吧。这第一,兄弟我到现在还是个半文盲,在歌城点保安的名都常点错。没办法呀,从小出家当和尚,后来还俗又当兵,一天学也逑没上过。现在人家用的是电脑c什么网络c什么什么我也弄逑不清,看见这些东西我就发怵,前几天查电话不认识那优盘都让你笑话,你说真要来当经理,天天出丑,还不把你大牙给笑掉了!”
“那有的事,你”,陈大拿正要反驳,被杨伟的手势拦住了。
“你别说话,听我说完。这第二条嘛,我这活了二十几年,最拿手的事你知道干啥,猜不着吧,告诉你,是他妈杀人放火,不过那是在部队执行任务。我们这行当特殊兵种的,要死在战场上也好,一了百了,还能当个英雄什么地!这退役了就没法混了,要么当警察当保镖,继续拿枪,要不就是当他妈土匪打家劫室,为啥,兄弟们除了扛杆枪打打杀杀,啥也不会干呀。我他妈就更惨了,连退役都没捞着,直接是被开除军籍的,像我们这号人,能有几个好下场的!”
这些话听得陈大拿也是颇为同情,军人的事陈大拿也是知道点的,就他手下的保镖李林都是个二等功臣,可回老家怎么地,不照样分配不了工作吗。要不是陈大拿收留着,就那小伙和杨伟差不多的火爆脾气,指不定惹出什么事来呢!刘大刚倒是分配了个工作,不过是直接进了已经倒闭的县办印刷厂,还不如不分配呢!
“这第三,我给你陈哥你说句心里话”,杨伟眼见陈大拿认可自己的话,继续说道:“兄弟我一年多这就混在歌城,歌城是逑啥地方,跟过去那妓院一个性质,兄弟我这搁过去就是逑龟公c大茶壶c拉皮条那角色,平时这打伤人c收保护费c讹人钱甚至小偷小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