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摔碎了一把椅子和一个茶几,两个人落在破碎的桌椅木头里,全身似乎被硌断了似的,李葱白痛苦地叫了一声,我忍着疼痛没有吭声。
我的鲜血染红了前襟,腹部的伤口抽搐般的纠结,战斗的刺激已经让我对伤痛失去了应有的敏感,不管怎么说,我还是牢牢地制住了李葱白,我抓住他的手,磕飞了他手里的枪,抓起他拖到椅子上,用黑血匕首抵住了他的脖子。
李葱白脸上的表情可谓复杂,千般的不甘心和百般的不可置信,怎么这小子就这么抓了我,九个手下和一个百发百中的李葱白,就这么被解决了,他的嘴唇哆嗦着。
这个时候,那些高级会员们还是蠢蠢欲动了,拿着武器的人都死了,而他们都吓得尿湿了裤子,此刻不跑,更待何时,有几个胆大的站起来就要往外跑。
我的蟒蛇左轮还没有推上子弹,手里的匕首又压着李葱白,没有武器来攻击,我挥拳一拳朝着李葱白的面门打去,他的鼻子咔嚓一声断裂了,人昏厥了过去,我只用了能让他昏迷的力量。
一个跑的最快的就快要跑到门口,追他是来不及了,我一弯腰拾起一截椅子破碎的木头,一头是尖利的木茬,一尺来长,小臂粗细,我一伸手就这截木头飞了出去,木头带着风声,击中那个人的后背。
噗哧一声,没入他的身体,把他整个人带着往前飞了一步,木茬穿过他的身体,直接把他的人钉在了那仿古的木门栅格上,他的头一耷拉,四肢垂下,鲜血顺着他的前胸淋在门上,噗噗地滴落在地面。
我大吼一声,“都别跑!”那些人好像见了鬼,本来迈动的步伐都定在了那里。
看着那个被钉死的人,每个人都不敢再动,“退到原地蹲着!”我朝他们大吼,他们乖乖地退了回去,有的人又忍不住在抽泣,“再发出一点声音,我就宰了他!”我说,他们马上停止了抽泣,垂头坐在一起,一声也不敢吭。
我对他们说:“把衣服都脱了,一件不剩!”我一边给我的蟒蛇填上子弹,那些人颤抖着,还有点迟疑,我把枪口对他们一指,“谁想爆半个身子涂墙?”他们赶紧拼命地往下剥衣服,没一会功夫都脱了个光溜溜。
看着他们那些丑陋的,此刻畏畏缩缩,刚才说不定就骑在一个女人身上虐杀,这些人渣!
那些女人现在反而平静了下来,局势得到了控制,她们开始呼唤着昏迷的姐妹,我对她们说:“捡些外衣先套上吧”她们感激地点了点头,一个泼辣一点的女孩,穿上了衣服以后,猛地用脚踢在一个男人的脸上,“去你妈的!”
那个男人捂着自己的脸,不敢吭声,哆哆嗦嗦。
我对她说:“干得好,一会警察就要来了,还有两三分钟,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指了指地下的桌椅断裂的木头,“我帮你们看着,有一个敢反抗,立马爆头!”
那些女人这下子来了精神,自从被抓到这里,已经收够了这些人的虐待,而且不时就有身边的姐妹消失无踪,死于非命,她们都冲过来抓起一截木头,朝那些光着的男人们打去。
我在一边看着他们,用枪指着他们的头,女人毕竟还是女人,只是用棍棒打着他们的头和身子,他们都蹲在地上用胳膊遮挡着,嚎叫着,“饶命啊,饶命啊!”这样完全不会对这些人渣造成什么大的伤害。
“都给我站起来!”这些人哪里敢站起来,都继续蹲在那里,我对着最近的一个人就是一枪,子弹从头顶贯穿到胸部,然后炸裂开来,整个人没剩下多少完整的部分,这下子他们都站起来了。
我拿着一截尖利的木棍,“最起码要这样!”我对着一个所谓高级会员,对着他的下身就捅了过去,他的下面一片血肉模糊,他抱着裤裆倒在地上抽搐着,“学会了吗?”我问这些女孩,她们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