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森森的头皮上,霍然有着密密麻麻地小疤,看起来像愈合不久的针孔!
她又举起手,给我看了看手指之间的夹缝处,又脱下鞋子,看脚趾之间,都有着或多或少的针孔。92
我头皮一阵发麻,“我身上有些地方还有,如果你想看的话,都是在脱光了也看不见的地方”她低声的说。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禁郁闷起来,“是太太她经常虐待我,都是找看不见的地方折磨我,还说我要是有了孩子,她就会整死我我没有办法,我想挣一笔大钱,离开这个家,好好抚养这个孩子,我没有办法啊,其实,我不想离开老爷子”她抽泣了起来。
我简直不能相信,“大老婆不能生育?你为什么不和宁慕久说?”
她点点头,“我还有父母,还有个弟弟,我父亲是个读书人,一直不能接受我做人家的七姨太,不愿意要老爷子和我的一分钱,现在还过的很清苦,太太说,她派了人盯着他们,如果我要是嘴碎,就杀了我一家现在这个地步,我也无法瞒下去了,只希望
深宫惨案啊,我的天!这时候追问她的责任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她,我,钉子,都是受害者,我还有力反抗,而她呢?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她,“穆如雪”她低声回答,眼里已经没有了那天劫粮食时那样的凶狠,也许,那也是被逼得吧,那是她唯一的指望,看起来被我破灭了。
她怎么想到,即使不是我们出现,甚至中途劫道的也不出现,还是会有别人出现,她所向往的,不过是别人的一个圈套而已,她本身,早已沦为一个棋子。
穆如雪,真是六月飞雪,“你在这里哪里不要去,我去安排老爷子和你家里的事。enxuei”我离开小姨太的住处,直奔审讯室。
我一脚踢开门,拽住赵璞的衣服领子,“小姨太的事,你和宁忠义早就知道是吗?你们连这样的事都可以不动声色的利用?”
他没有说话,我劈脸就是几个耳光,我特意克制了力量,不想把他打死,即使这样,他的脸还是跟猪头似的肿了起来。
“宁忠义死不足惜啊,你也是!”我对着他的胸口猛跺了一脚,这一脚把他跺出了几米远,连人带椅子摔在地上,椅子散了架,他痛苦地呻吟着,我看也没看走出门口,“宁老爷子呢?”我问门口的守卫,“回总裁办了。”
我向总裁办跑去,心里充满了愤懑,经年累月在黑暗里浸着的我,现在也感到一丝丝凉意。
宁老爷子依然坐在黑暗中,刚才赵璞的一番话,从人格到事业都对他产生了巨大的冲击,不知道他是否能撑得住。
“怎么样了?”他的声音疲惫之极。
我突然觉得这个老人可怜到了极点,他身边的人,大老婆,小老婆,他救过命的人,一手栽培的人,自己的儿子,无一例外的背叛了他,不管是被迫还是主动。
可是,我依然要说出来我调查的结果,我把大太太的事告诉了他,以及宁忠义和赵璞如何设计阴谋,无耻利用小姨太,统统告诉了他。
老爷子在黑暗里的身影颤抖着。
“孩子,小七有了孩子?”他从我的话里过滤出来这个让他欣慰的消息,六十多岁的人,老来得子,算是一件人生幸事,换了正常时候,恐怕要跳起来,只是此刻,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