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管家老张给我拿过来一瓶酒,同时还有两个杯子,我有多久没看见过这样干净的杯子了?我自己也搞不清了。
老张慢条斯理地作势要倒酒,我把瓶子拿了过来,笑了笑,“我自己来吧!”
程善堂笑着挥挥手,让老张先出去了,我拿起酒瓶,给老程和我自己一人倒了一大杯,仰头咕咚咕咚地一口喝了下去。
这一口爽的,我抹了抹嘴,“程帮主,我是来投奔你了。”
程善堂看了看我,“哦?你不是个独行侠吗?”他呵呵笑了起来。
“唉,现在独行不下去了。”我摇了摇头,为了钉子和宁老爷子,我做出了决定,必须要在老程的青袍会栖身了,否则,什么事也干不成了。
我看了看打牌的四个女人,离我们比较远,不大声她们是听不见的,“程帮主,你看的起我,否则,我也不会来找你,实话跟你说了吧,不仅冯干尸的人,那个死鬼粮商老王,是我杀的,而且最近猛虎帮的事,全部都是我干的。”我认真地对程善堂说。
程善堂睁大了眼睛,“真的?”我点点头。
程善堂扭头对那四个女人说:“你们先出去一下,我谈点事。”四个女人没有说什么,就放下手里的牌,笑着说一会再来打,就出去了。
程善堂看着我,仿佛要从我的脸上看出个蛤蟆来,“猛虎帮的堂口是你剿了的?蝎子是你抓的?昨天黑衣堂堂主是你杀的?猛虎帮据说昨天死了十几二十几个人,你别扯淡了!”
我呵呵一笑,“不信算了,我们就两个人。”程善堂问我:“如果是真的,为什么?”我说:“你信不信,信就说,不信就算了。”程善堂说:“你先说说看。”他坐直了身子,抚着白胡子。
我把这件事从头到尾都跟老程说了一遍。具体到阴谋地部分。我就没说那么详细。因为连我自己也不是太理地清。而且对老程。我也得留一个心眼。这是个讲义气地黑帮帮主。而不是什么慈善家。
当然。我更没有提到自己身体地特殊。只是强调侥幸和自己作战地能力。
听完了我说地一切。程善堂沉默了。我知道现在对他是个难题。欣赏一个人和容纳一个人带来地麻烦。是两码事。
“这么说。你地那个朋友。现在在皇甫正那里?”我点了点头。他叹了口气。“那里可是个黑洞啊。多少钱也能宰掉。你是怎么能把朋友送进去地?”
“说来也巧。我有个朋友。是他地至亲。”我对他说。他咦了一声。“皇甫正这个狗娘养地还有亲戚?我还真不知道。算你小子走运。”我说:“亲戚归亲戚。钱归钱。我也想挣点钱还他。不想担这个人情。可是现在我出去不安全。还没做什么事别先被宰了。”
“嗯。他在那儿暂时应该还算安全。现在不安全地就是你了。”他凝神想了一想。“你还是过来吧。来帮我做事吧。以后有机会。把你那朋友接过来吧。”
我听到程善堂这么说,不管他是怎么想的,或者说是怎么考虑的,都是压力非常大的决定,我的心里对这个老帮主还是充满了钦佩和感激。
“我现在还不能过来,我还要去办点事。”我对程善堂说,程善堂呵呵一笑,“是不是缺钱啊,我先给你一点,以后干得好,什么都会有的。”
我摇摇头,“我是要去找那个海岸集团的宁老爷子,经过这次的事,我觉得有点事对他不利,我得去提醒他一下,这个老爷子可不能出啥事。”
程善堂看着我,“你都这样了还要去管这个闲事?”我苦笑着摇摇头,“不是我想管,只是我觉得这件事我必须要管。只是,我现在没办法接近他,据说他从来不怎么见陌生人的。”
“宁慕久,呵呵,是个老䦆头啊,这老哥们我也没什么来往,毕竟,咱们不是一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