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开始忧国忧民,关心国家大事了,我靠,我拍了拍脑袋,是不是傻了?
小灰奇怪地看着我,“怎么了?”,可是我脑子里挥之不去的都是宁老爷子的那张脸,这是个好人啊,就冲着他的每天供应的那些昏黄的灯光,我得管一管这事,,我真是撑着了。5c
正在我自我纠结的时候,皇甫正走了进来。
“好了,去看看你带来的那个人吧,他已经醒了。”皇甫正一点表情没有,似乎真的是只为了小灰的人情,这个冷血的家伙。
我还是欣喜若狂,“他没事了?”皇甫正看着我,“怎么说呢,你去看看吧。”
“小忧,这次真是看你的面子。”他回头看了看我,“你得好好谢谢她。”我吃了一惊,小忧,谁是小忧?我疑问地看着小灰。
小灰尴尬地笑了笑,“我的真名就是叫小忧的,董筱忧,我的真名,那时,我有点顾虑,没有告诉你真名。”我点点头,想想也是,一个被我捡到家里的丫头,也许不会告诉我真名的,跟我随口说个名字也合情理。
“那我从现在就喊你小忧了?”小灰笑着说:“随便你,但是,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小灰。”她瞪了她的表哥一眼,看来是怪他。
我处在一种尴尬的境地,小灰说表哥对她一直很好,那么现在,可是看起来皇甫正确实有点在乎她,甚至是很在乎,对于这样一个牛逼的人物,我还真的不太理解。
尤其,他对小灰和我怎么认识的,问都没问。
我没想太多,赶紧去看钉子去。转载自 我 看 書 齋
这里竟然也有icu病房。看来也有不少大佬享受过这种重症监护待遇。
钉子脸色已经好了很多。着上身。鼻子插着氧气。身上还贴着各种监护设备导线。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我坐到床边。他看见我来了。微微扭了一下头。手在抖动。
我握住了他地手。手很凉。我转头看了看皇甫正。“能和他说话吗?”皇甫正点了点头。关上门出去了。
感觉到钉子地手没有什么力气。我问他。“感觉还好吗?你吓死我了。你要死了。你懒哥我可白忙乎了这些天。不值当啊。”我故意逗着他。
钉子嘴唇颤动着。嗫嚅着说:“都怪我都是我不好”我知道他地意思。可是我不允许他这么说。我他妈地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我看着他腹部地一条刀疤。想起了从前。那时候刚出道出来混。还没有核战之前。要不是钉子替我挡了一刀。我可能早就死了。
不是什么感恩不感恩,兄弟这个词,很多人都不太懂,虽然我也救了他n次,但我只记得那把刀拔出来后,钉子的伤口嗤嗤流出的鲜血。
钉子和我不同,从前我就是主动抛弃社会,他是被动的,父母抛弃了他,而且,在核战中,就连抛弃他的亲人全死了,现在只剩他一个,而我,是他的兄弟,他的事我怎么能够不一管到底?
虽然钉子这个人很贪玩,很无耻,甚至很堕落,但是他总是认着我这个懒哥,什么事也不会忘了我,甚至,连这次劫车,想到这里,我无奈地笑了。
“你别废话了,我问你身体感觉怎么样?”我问他,他费力地说:“我感觉非常不好”我紧张地问:“怎么不好了?”
他动了动手指,“除了胳膊和手,我哪里都没有感觉”我脑袋里轰的一下,呆了,这下完蛋了,我立即想到他中枪的位置,靠近脊柱。
肯定是伤到脊椎了,这下可糟糕了,“你别急,我去找医生问问情况。”我站了起来,出门问来问去,终于在办公室里找到皇甫正。
“我的朋友他怎么了?”我焦急地问,他瞥了我一眼,端起茶杯啜了一口,我靠,洁白无暇的杯子,不知道从哪个深山老林弄得碧绿的茶叶,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