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鼠惊讶的摇了摇头,“没有啊,据我所知,最近还算风平浪静的,我这儿的货,都是大粮商那里弄来的。就爱中文网”
我狠狠地盯着他的眼睛,一动不动,老田鼠也看着我,“真的没有,以前隔三岔五可能会有胆子大走私一点粮食过来,价格便宜啊,都是大半夜的来,被我们这些小粮商哄抢了,最后黑帮控制的越来越严了,基本就罕见了,谁要钱不要脑袋啊。”
“真的没有?”我又问了一遍,说实话我有点迷惑,田鼠摇了摇头,我又问,“邻近的几个聚集区呢?”田鼠想了想,“反正我知道的情况,最近没有任何私货来到市场。”
这就诡异了,难道这伙人抢了粮食还自己吃不成,看起来很专业的家伙啊,我的眼前又浮现了那个模糊的女人,那种很独特的香味又萦绕在脑海里。
钉子,钉子,钉子,我心里默念着,我不找到粮食的下落,钉子可就惨了,可是,从哪里去找这批粮食?
粮食市场没有动静,那这些家伙就不应该是极度缺钱的人,也就排除了一些流窜的匪帮和个人作案。
那些依然做着白道的企业是不会干这些事,比如宁老爷子的海岸集团。他们还是在尽力挽救和维持些工业企业,维持着整个国家的某些系统正常运转,只不过他们现在也都有了自己的武装,很多时候也游走于灰色地带,但是抢粮食,完全不是他们的风格。
黑帮狗咬狗,目前看是不是只有这个可能?谁胆子这么大,去动鲁擒虎的货?想到这里,我笑了,谁,不是我吗?
这批货还不是鲁擒虎的,而是鲁擒虎勾搭上宁老爷子的小姨太的,完全不走任何渠道走私的一批货,那是一个利润可观,看起来很像是鲁擒虎送给小姨太的一份礼物,但是本钱还是要小姨太出的。5c
他们俩的关系可真够诡异。
不管怎么样,我也要搅开这个迷局,我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却吸进了肺里,我咳嗽了起来,一咳嗽不要紧,肋部断裂的肋骨剧烈的疼了起来,我捂着肋部,没有吭声,脸色却变了。
我想起了一个人。
我一边忍着咳嗽。一边掏出来些购物卷和钞票。“老田。给我来点最好地米。包起来。”我把钞票扔给了他。田鼠连忙摆手。“你还给什么钱啊。真是笑话”但是他并没有把钱推还给我。我心里笑着。
这一把钱。在和平时期。该买多少东西?甚至现在。可以随便去买几个女人。买颗人头。可是此刻。却只能买几斤大米。
田鼠包好了米。塞到我怀里。拍了拍我地肩膀。叹了口气。“阿懒。你小子保重啊”我笑了笑。从他地桌上又拿了根雪茄叼在嘴里。扭头就走出了他地店铺。
出了门。到了一个无人走路地屋角。我蹲了下来。看着黄色地天空。紫黑地乌云翻滚。风卷起垃圾卷在半空。我竖起衣领。坐到地上。掏出了手机。
这个聚集区地中心地段。还是有点信号地。我看着手机。屏幕上还有一道裂缝。没错。这就是钉子地手机。在那些人来找到我们之前。我摸到了他地手机。放进了怀里。
手机上还凝结着黑色的血污,我吐了点唾沫,用拇指擦干净了屏幕,按了一下开机键,手机嗡嗡地震动两下,竟然好好的开机了。
而屏幕上的一条裂缝,看起来坏的只是外屏的有机玻璃面,并没有损伤到内屏,我很快调出了钉子最后接的一个电话,他的线人。
我必须要找到这个人,想找这个人,我还得去找另一个人。
离这里还挺远的,我找了一个人力车,倒在上面,用风衣遮住脸,说了个地址,让他拉着我往聚集区的一个边缘地带驶去。
一个快要倒塌的民房前面,车子停了下来,我下了车,扔给他几张购物卷,不知道早死晚死的,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