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零年。我_看书斋
依然是很虚弱,顶个二十多岁的外壳,却好像七八十岁似的无力。
一切都是那么黑,我穿着一身黑衣坐在黑暗里,貌似我终于摆脱了以前那种宿命的折磨。
可是我的心,深深地浸在了黑暗里,我成了一个游走在黑暗里的人,一个恶贯满盈的罪犯,一个孤单的罪犯,见不得人的罪犯,自己为自己活着的罪犯。
我拿出我的枪,这么多年了,科技不但没有像大家想象的那样日新月异,反而在最不该停的时候停滞下来了,甚至倒退了回去。所以,我依然使用着一把锯短了枪管的霰弹枪,我把它放在桌子上,我看着黝黑的枪管,老伙计,今天不带你玩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我只知道,当命运总是在你,你必须学会把黑暗笼罩在别人的头上,不然,怎么活?
我喝干了杯子里的酒,杯子凝结着厚厚的酒垢,这个年代,想痛痛快快的刷个杯子,已经是妄想了。而至于酒,也只有我这样的人渣偶尔能喝上一杯。
所有的人啃着灰蒙蒙的馒头,用着像盔甲一样的毛巾,每个人都被泥色包裹着,这样也好,可以防点辐射,再就是,一般人的家里再也没有卫生间了,满街都是屎尿的味道,水只在每天定时供应几分钟,从管道里流出点黄浆般的水,就是你一天活命的水,谁也舍不得浪费。
我站了起来,心跳的很快,我知道自己越来越虚弱了。
走上了街头,昏黄的街道上没有几个人影,天空是诡异的黄褐颜色,紫黑色的云中,划过一道道闪电,苍天在闷哼着。
风吹着我风衣的领子,拍打在我的耳边。
我茫然地看着这一切。大城市。就像个大垃圾场。到处是满天地垃圾。那一股股席地而起地小龙卷风。卷起各种各样地垃圾。又抛到别地地方。不让任何一个地方有一点清净。
偶尔还会看到一两辆轿车呼啸而过。迅速地驶离这个脏乱地地区。我伸手招过来一个连人带车都脏到看不清模样地人力车。5cz做了上去。吱吱呀呀地往前走去。
过了半个小时。我来到一个大宅子地门前。哪个时代都会有这样依然灯火辉煌地豪宅。即使是这个可怕地时代。依然存在。
围墙地外面蹲着几个衣着单薄地姑娘。嘴唇有如刀刻般地干裂。像一群灰老鼠一样。都在等待会不会有什么奇迹发生。能够有点什么工作。哪怕几个馒头。她们也会出卖自己。
我下车敲了敲紧闭地大门。一个保镖模样地人伸出头来。“干什么?”“王先生约了我见面地。我是易懒。”“易懒?”保镖上下打量打量了我。对着耳机低声说了几句。打开门。让我走了进去。
来到屋子地正门之前。几个保镖模样地人围了过来。拿着检测器在我周身扫来扫去。一切都很正常。没有什么警报。
两个人又前后搜了搜我的身上,发现确实没有什么武器,就让我进了屋门,然后关上了门,陪着我站在屋子里。
王先生胖胖的,50多岁,戴着金丝眼镜,穿着睡衣,头发湿湿的,显然刚洗完澡,他看了看我,笑了笑,“你终于来了。”
我说:“王先生的事,我肯定要来的。”我看了看趴在他身边的小妞,只有20出头的样子,却摆出一副妩媚的造型,头发也是湿的。
我问他,“是什么事呢,让王先生这么烦心,甚至要走到这一步?”王先生看了看我,又想起了什么,挥挥手叫两个保镖出去,两个人低头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我向那个小妞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意思是说,她呢?王先生说:“没事,她可以知道我的一切事情。甚至她也是我的参谋。”女孩得意的朝我笑了笑。
“那好,你说说看要我做什么?”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