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连天堂的使者都不肯来引渡灵魂。
奥古斯丁迅速很自然而然地戴上一张毫无城府的憨厚面具,搪塞着笑道:“它们被我引到另一个区域了,我打架不行,但跑路的水平还过得去,我们已经暂时脱离危险,就地等待援军或者原路返回都没有问题。”
众人齐齐松了口气,只有老人和那个圣堂武士多瞧了奥古斯丁一眼。
在教廷四根支柱中圣殿骑士团最自负,最华贵的神圣铠甲,最漂亮的长剑,还有最优秀的纯血马,这些都是他们傲慢的资本;最低调的是守夜者,一袭黑袍斗篷,只露出红手套来让外人知道他们与异端的区别。
所以劫后余生的队伍成员因为职业的不同也对奥古斯丁产生不同的态度,青年骑士对他由最初的震惊转为现在的释然,不过是一个擅长逃跑的教士而已,怎么比得上自己与黑暗异端正面作战的英勇?而以两位黑袍鲁厄夫女孩为代表的守夜者则更多的是由衷的感激和敬佩,老守夜者也开始暗自庆幸当初没有把这个年轻人踢出队伍,那名圣堂武士虽然有所怀疑揣测,但起码脸上和颜悦色了许多。
“只会穿着华美铠甲c嘴上嚷着教义去赚取贵妇眼球的教廷小丑。”
这就是奥古斯丁经过这场战役后对圣殿骑士的糟糕第一印象。
整个教廷都知道异端三大黑暗巨头中执掌圣灵裁决厅的巨列司盾极端仇恨圣堂武士团,另外两位则对牧首圣庭的白袍牧羊犬嗤之以鼻,圣殿骑士团是唯一幸免的教廷组织,圣殿骑士团的负责人们应该现在就开始祈祷此刻还是个小教士的奥古斯丁日后千万不要在梵特兰蒂冈教廷爬得太高。
老守夜者并没有决定撤出下水道,只不过随后既没有教廷方面地援军到来,也没有黑暗物种的出现。处境尴尬,就连难得有机会向两位女士施展“骑士才会具备的优雅谈吐”的青年骑士都逐渐不耐烦起来,毕竟他也不希望在布满牲畜粪便的河道附近谈情说爱,这会影响他的发挥。
所有队伍都是牧首圣庭收到名单后临时拆分组建,奥古斯丁甚至是在进下水道前不久才第一次见到这群陌生的脸孔,行进过程中也没有谁有自我介绍的心情,队伍中一半成员都是第一次参与实战的雏鸟,带着这一帮几乎没见过血的新手进入深不见底地迷宫厮杀,谁都忐忑,直到此刻。老守夜者才放下心与年轻后辈们联络感情,作为此次行动的领头人他和那名圣堂武士最终会给出书面报告。显然奥古斯丁在关键时刻极其“反常”地英勇举动会被浓浓记上一笔,至于那名年轻圣殿骑士的“壮烈牺牲”也无非是侧面衬托奥古斯丁地壮举。
召唤师来自牧首圣庭。奥古斯丁c老人c两个女性黑袍鲁厄夫,再加上饲养一只黑猴的青年,八个人中有五个是守夜者成员,所以谈话气氛还算融洽。
老守夜者自称老约翰,不知道从哪里又变出一个苹果给黑猴的青年叫席勒,是老约翰的弟子,只是这个不芶言笑的年轻人在这场战役中几乎没有出手。奥古斯丁也能不确定他的实力。见识过伊甸盖娅那头原始状态是小黑猫的“黑阿育王”,他不敢小觑那只貌似只懂得啃苹果地不起眼黑猴。来自守夜者总部地两个女孩分别叫贝芙和阿蜜莉雅,这两个二十来岁的美人虽然没有动人到令人惊艳地地步,可在怪胎集中营的裁决所中。无疑是绚烂的花朵,鲜花是需要绿叶和牛粪来映衬地,所以她们一直对自己的脸蛋和身材很有信心。
城府稍深的贝芙似乎对奥古斯丁玩起了欲擒故纵的把戏,故意对他不冷不热,奥古斯丁对她时不时偷瞄过来的好奇视线也装作视而不见,阿蜜莉雅没有贝芙的心机,单纯的她才懒得考虑眼前的年轻陌生教士是否有身世背景或者发展前途,听说奥古斯丁来自浮朗西斯神学院后便兴致勃勃地向他讨教一些神学问题,因为浮朗西斯的哲学辩论极为出彩,这所崇尚“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