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发狂了,那种瘙痒让我肌ròu几乎一直保持抽搐状态。
突然,前面到了尽头,可是却传来冷血痛苦的大叫声,随之是“砰”的一声qiāng响。
我心中越发感觉不好,总觉得穿过这个尽头,后面肯定有可怕的东西,冷血那个家伙,我还是清楚的,那就是一个冷血动物,杀人都不眨眼的亡命之徒,他居然会惨叫出来。
我不敢再想……
“小哥,快跑……”
我看着胖子刚从裂缝钻出去,居然又惊恐的钻了回来。
“小哥,快跑,这后面是鬼窝……”
我看着他惊恐的眼神,心中咯噔一下,这时我回头看去,只见那黑色蚊潮居然徘徊不前,像是一张大网一样,覆盖在山涧裂缝的岩石上。
我看着头皮发麻,无数花纹像是一条条蜈蚣,在山壁蔓延,居然还会动!
等等,花纹会动?
我蓦然一惊,急忙再次看去,却是惊恐的吓得双腿一软,只见无数赤红黄足的蜈蚣,居然顺着山涧缕缕的爬了下来,而那些蚊子就好像送死一般,任意让那蜈蚣突起的獠牙,刺穿它们的胸腹。
这是……这是给蜈蚣送食吗?
此时我发现并不是全部疟蚊都自动趴在山涧,让那蜈蚣吃掉,只有一些较大的蚊子,还有一些飞不动,像是要死掉的蚊子才会那么做,而那些较小的,却仿佛不舍一样,在四周徘徊。
突然,那些大蜈蚣对飞在空中的较小疟蚊,发动攻击,而裂缝狭窄,那些疟蚊飞不高,被蜈蚣很轻松的就吞了下去。
此时一只血红的蚊子嗡嗡叫了起来,如同王者一般。
那些疟蚊闻声居然开始退却,却依然在徘徊,好像不舍一般。
我心中震惊起来,疟蚊生命极其短暂,成年疟蚊只能活3到100天,而此处疟蚊没有天敌,繁衍过多,必然导致种群过多,生态破坏,最后蚊群灭绝。
我想起山下一些田鼠每年都会大迁移,老人说它们去了大湖方向,去自杀,这种群居生物的自杀行为,真是让人看不懂,可是自然界好像有很多群居动物自杀的行为。
此时胖子心有余悸的卡在裂缝中,脸色惨白,双眼显得无神,下吧直咯哒,说不出话来,嘴里一直念叨鬼窝。
我心里觉得有点不妥,发现胖子十分不对劲,好像有点不正常,对他说:“里面有什么?我们还是进去吧,这山涧裂缝里有蜈蚣,只怕不被蚊子吸血吸死,也会被大蜈蚣咬死!”
胖子根本不理我,拼命的摇头,我看着裂缝尽头,看不清外面有什么,但是那连续不断的qiāng声,还是让我心惊ròu跳。
冷血的惨叫声不断,壬棉嘉惊恐的大喊声,我感觉全身突然瘙痒起来,那痒让我痛不yù生。
我双手开始在全身抓绕起来,指甲狠狠的在脖子上抓了起来,不一会就出现五条凹深的血痕,可还是痒。
胖子突然惊恐的看着我,用手指着我的脸,我感觉自己可能出了事了,可是这里面太暗,我只是隐约看见自己手上似乎爬满了一种疱疹一样的东西。
顿时,一种惊恐在我心里蔓延,难道我被疟蚊在我身体里下了卵不成,一想起那冰凉湖水之中,布满疱疹一样白色蚊卵的死尸,就让我头皮一阵发麻。
我迫不及待的就要跑出裂缝,一种让我抓狂的感觉,在我心中一点点撩起。
胖子却拼死拦住我,惊恐的说道:“出去会死的!”
我管不了,就算被粽子咬死,被僵尸生掰了,我也不想那么恶心的死去,一想到一条条细白的疟蚊虫卵在我皮肤了乱窜,最后爬到我头皮里,在我大脑里生蛆,在我血液里寄生,就让我陷入了一种疯狂!
“让开,不然我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