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盖,金色折页在吊灯下闪闪发亮,闪的我头晕眼花。
我摆手说:“不行,我醉了,看不太清楚。”
“不会吧,你仔细看看应该能看清的。”老萧笑着说,华雄英也帮腔,“喝那么点酒就醉,你也太没用了。”
我大笑承认自己是窝囊废,沾酒即倒,同时也想把手从他们那里抽回来,但华雄英和老萧抓得很牢,我使劲非但抽不出来,他们谁还突然打横抱起我,顺手把我放进人形棺里。
我一刹那间清醒过来,因为脖颈撞在一个硬硬的凸起上面,全身一震,压迫了颈椎。
我恍然顿悟,同时警惕起来,他们开玩笑总不至于把我往火坑里送。
“你们干什么!”我向华雄英大喊,而他正用双手压着我,我们四目相对,他竟是别开脸不看我,老萧则疯了一样狠狠掐住我两边锁骨,那眼神穷凶极恶,想要把我吞掉一样。
“干什么!放开我!”
我蜷起腿,用膝盖撞击华雄英头部,可他那绝非人脑袋,我全力撞过去,他也只是小幅度晃了一下,反而我膝盖又麻又疼。
这功夫,老萧牵制我,华雄英双手一抬,摸上人形棺盖子,作势就要盖下来。
这一瞬间,我亲眼看到棺盖内部那锋利的刀阵,这要是落下来,我一定肠穿肚烂,但我浑身没劲,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而且想阻止也已经来不及了。
我眼前一黑,人形棺整个合并,我吓得偏脸到旁边,然而,在刀阵贴到我脸上那刻,我眼前又是一亮,同时砰砰两声闷响,华雄英和老萧应声倒地,而岚泉正拿着一个烟缸站在我面前。
我扑腾身体坐起来傻看岚泉,他蹙眉盯着老萧二人,忽然举起烟缸照准华雄英脑袋一砸下去。
烟缸粉碎,玻璃碴混合华雄英的血在地上流开花,看得我心惊ròu跳。
“小狠dú。”
我正出神,岚泉忽然扔过来一把捷克手qiāng,我双手接qiāng,他却一脸煞白,身体晃dàng两下一闭眼睛,人就倒了。
我一扑过去稳稳接住他,而长桌子离地面有半米左右,我护驾动作又十分完美,也可以说是长时间历险练就出一身本事。
此刻,我感觉岚泉背后黏糊糊一大片,我一看,发现手心里全是血,才恍然认识到原来他全身都是伤,他进过人形棺,所以不能用劲,一用力会迸裂伤口。
“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他咬牙忍痛,笑得释然,“你相信我没问题了?”
我皱眉,没接话。
他笑意更浓,说道:“刚刚我救过你一次,你是不是也该救救我。”
我说:“怎么救?”
“带我离开这里,我天天被他们喂dúyào喝,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有话咱们边走边说。”他话没说完,我已经扶他走向大厅,因为那句‘天天喂dúyào’彻底震撼了我,我一直以为只有电影中存在这种假设,想不到会被自己碰上,受害者还是我一直崇拜的人。
岚泉并没差到不能走路,他告诉我说,洋楼和姨妈已经被老萧控制,里里外外全是老萧的qiāng手,我和他想获得自由,只有硬头皮杀出去。
我们悄然摸到大厅,躲在吧台后面,这期间我顺手关灯,借着月光发现门外人影闪动,我悄悄一看,见是保镖端着qiāng在外面巡视,他们人多势众,我还真拿不准主意。
“黄金人形棺开启那晚,我也不清楚自己怎么进去的,但我亲眼目睹了它开启的过程,人形棺里面躺着一个老女人,干干瘪瘪像枯树皮,人却不是腐烂的,我的记忆就停留在走过去看她的那一瞬,她长什么样我都没看清。”
我全神贯注盯着保镖的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