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个儿子。
我听了心里有些慌,同事几个那诧异眼神也在暗示我,不成苏牧北早就没了?每晚来我家那个是他的鬼魂?
我暗暗忖量,梦里苏牧北坐着纸凳子,纸糊的东西运用广泛,白事也会用到。
想到此我猝然一愣,倒是丛叔呵呵笑了,拍了拍我肩膀,安慰我不要乱想,还建议我找一找苏牧北,最后留了电话给我,老人家就告辞了。
☆、第二章 接二连三
公jiāo车上人很多,我站在同事们中间思考之前丛叔的话,丛叔说得很对,我应该抱着侥幸心态找找苏牧北。
十点钟大家返回工作室,我坐在几个显示器前面,盯着多开的游戏帐号有些心不在焉。
这期间,我还跟姨妈通了几次话,闲聊形势问询苏牧北一些朋友圈。
姨妈一直很喜欢我,立时允诺帮我找找看,最迟明晚给我答复。
夜间,我在网吧玩通宵不想回家,因为网吧那种喧嚣让我感到心安。
第二天清晨我才往家走,一想那个家已经两天两夜没回去,心里还有点不是滋味。
其实我很中意那个两室一厅,在我入住之前,房主精心装修过,家的味道非常浓厚。
想到这些我不禁加快了脚步,但我没想到家门口竟然围着很多人,那是一些邻居,还有几名警察在监督一个锁匠撬我家那扇防盗门。
我很诧异,几步过去要阻拦他们,倒是我还没张嘴,邻居们一见我,就是劈头盖脸一顿奚落。
他们七嘴八舌说东说西,弄得我脑袋嗡嗡直响,好半天才理清头绪。
他们说我家里藏了不三不四的人,我两天没回家,那个人就连着两天在半夜发疯,又砸东西,又在客厅位置乱折腾,叮当响个不停,全楼都能听见。
这阵乱砸从后半夜一点多开始便没完没了,导致楼上楼下不得安宁。
我头昏脑胀的,反驳家里不可能有人。
“你是这家主人吗?你自己住?家里没别人?两天都没在家?”警察语气不善,我一一点头,他们便让我开门。
我开门时有些忐忑,心里乱得像一团麻,之前邻居说我两天不在家,房厅就有人连着折腾两天,而且从一点半开始,我总是觉得这件事和那个怪梦有关,和苏牧北有关。
门开,四名警察抢先进屋,而我和邻居们都愣了。
房厅一片狼藉,厨房那些锅碗瓢盆都碎在储物室门前,而且储物室门上痕迹斑驳,局部出现凹陷,甚至有一把菜刀劈在门上,显然是有人企图进入储物室。
我家就那么一亩三分地,藏没藏人一眼便知。
警察看过洗手间、卧室、阳台后,将注意力锁定在储物室,摸着配qiāng围过去,示意我开门。
储物室钥匙一直在我身上,我胆战心惊过去开门,心里复杂得很。
门开,一股很浓的潮味扑面而来,呛得我喉头很痒,我别开脸退到一旁,警察箭步冲了进去。
储物室虽小,却摆满了东西,存在很多死角,警察全部检查后,就把目光放到我身上,于是我被请到派出所。
两天来,我的去向都有人证,警察挑不出毛病,找不到证据说我扰民,最后奉劝我回去把门锁统统换掉。
我离开派出所已经中午了,可我没急着找锁匠,而是打电话给丛叔,将这件事前前后后讲了一遍,因为我有种感觉很强烈,这件事不是人为的。
电话中,我把想法暗示给丛叔,丛叔比我精明,立马给我拿了一个主意。
丛叔思想透彻,先是将我的想法说了一遍,见解独具风格,发人深省。
想象苏牧北失踪一年多了,我无法排除他死亡的可能xìng,但他死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