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说起刁钻的话来一点也不输男子,看她那应付自如的样子,就知道此女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有缘?有个屁缘,若真的有缘,这小子怎么不第一时间去找你?你明明就是想要这颗内丹,却还找出这样的借口掩人耳目,真是虚伪之极。难怪曾听家主说过,慕容一族都是些披着羊皮的狼,极擅长虚与委蛇,近日他算是领教到了。
中年男子铁着脸闷声道:“既然如此,我们出价四千两黄金。”
“四千两很多吗?我出五千两黄金,看你们还能跟到什么时候。实话告诉你,此物我势在必得,绝不会让它旁落。”慕容婉儿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一点含糊之意。
对方手中的东西是高阶凶兽内丹,对于这种稀罕的宝贝,花再大的价钱也值得。
对于这些大世家来说,钱财已经累积了数十代人,早就数不胜数了,而相比金钱,他们更看重的是奇珍异宝。毕竟钱没有了可以再赚,而宝物一旦错过了可能就一辈子都会失之交臂。
由此,得失之间,一目了然。
既然闹到了现在,伏君也不着急出价了,反倒是沉默了下来,坐山观虎斗,也好卖个最为公道的价格。毕竟是这一颗高阶凶兽的内丹,又不泥捏的,来之不易,又岂能不择优选择?
伏君收回了高阶凶兽内丹,面无表情地回到了座位上,拿起还未喝尽的茶水慢慢地抿了一口,随后才散漫地说道:“诸位,内丹难得,自然价高者得,我在此等候,你们可以慢慢商量。”说完,他又拿起了杯子,闭目养神。
这个臭叫花子,倒也不傻,居然会坐地起价,看慕容家一来便明哲保身,两不相帮,只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待会自己若是能得到凶兽内丹,一定会暗中叫人打断他的腿,让他记住永远的生活在痛苦之中。中年男子目光凶狠地扫了伏君一眼,顿时有些的肉痛地说道:“五千两,我们也出五千两,慕容小姐,此物我们徐记当铺也不会轻易放手的,我劝你还是趁早放弃,免得伤了两家的和气。”
“和气?你配合我平等交谈吗?不过一个下人而已居然胆敢威胁本小姐,找死不成?”钱老件事情不妙,立刻出面充当和事佬道:“大家不要争吵了,不管如何,这位小哥也说了价高者得,我们双方还是各凭本事吧,不要再做无意义的口舌之争。”
对于钱老慕容婉儿也不能不尊敬,毕竟钱老的声望在青云镇中极高,虽然他在徐记当铺工作,可并没有加入其,所以她也不便在多言。只是朝钱老恭敬地弯了弯腰,道:“全凭钱老吩咐,我们慕容家并无异议。”
中年男子也知道钱老实在给双方找台阶下,他不是不懂事理之人,再说他从本质上来说的确只是徐家庄的一个外人,身为地位远远不及慕容婉儿,若真是起了冲突,他必然不会受到保护,甚至主动推出去顶罪都有可能。想通了个中关节后此人当即借驴下坡,对钱老低声说道:“一切全凭钱老吩咐。”
“既然钱老也说此物价高者得,那么我慕容家出七千两黄金,不知徐掌柜可否还敢跟着?”慕容婉儿轻轻地笑了笑,眼波一转,看不出真实情绪。
此时徐掌柜急道不行,额上甚至有豆大的汗珠冒出,滚滚而下,他与慕容婉儿不同,对方可以不计代价调动金钱,可他却没有这个权利。作为徐记当铺的掌柜,他可以操纵的上限便是五千两黄金,一旦超过了,就必须上报给徐家定夺。而此时此刻,又哪里还有时间让人回去禀报?一来一回怕是黄花菜都凉了。
慕容婉儿虽然年纪不大,却很是聪明,他一看徐掌柜面露难色,便立刻开口调笑道:“徐掌柜,若是徐记当铺囊中羞涩也大可不必勉强,毕竟还可以剩下一大笔钱财,你们徐家家族得知后定然会夸你守财有功的。”
说把她又宛如银铃般地笑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