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势力了,没想到竟然会变成这副境地。”
“是咱们太小瞧暗阁阁主了,他为了保住自己的儿子,为了保住自己的基业,一块令牌对他来说确实不算什么,而且咱们也没有想到,那块令牌竟然会在童修德的手中。”
“该死的童修德,他怎么就不能为了自家父亲拼拼命呢。”相睿聪有些咬牙切齿。
“恐怕童修德在离开的时候,暗阁阁主便已经jiāo代过他,不与自己人火拼,不保令牌,不过,这次咱们也得了些利,听闻童修德为了保住令牌受了重伤,也杀了三王两方不少的人。”
“哼,千算万算算漏了那个老匹夫,罢了,令牌得了就得了吧,只是,这两位少阁主对于令牌的分配,恐怕还得起波澜。”
“那是肯定的,令牌只有一块,势必有一方肯定要臣服的,只是不知会是哪一方。”
“哼。这两人还真不如暗阁阁主聪明,早知会有如今这境地,早早便吩咐童修德保命不保令牌,只是可惜童修德没有明白自家父亲的意图,白白受了苦,还丢了令牌,只怕要气出个好歹。”
“那岂不正好,随了主子的意。”
“呵呵。”相睿聪贼贼一笑,还是阿青懂得自己的心思,“好好打探这个童修德的状况,暗阁的事先不用去管他,就让他们先好好的斗一斗吧。”
“是。”
春风刚刚吹罢,立夏刚至,暗阁的事情还没弄清楚的各路人马再次躁动起来,原因就出在裴阳王爷和双华王爷所谓的春猎上,据说,在离京都百里之外的平香溪,双方在那里找到了某些人,而这些人带来了一个bàozhàxìng的消息。
平香溪并不是一条小溪,而是皇家狩猎场的名称,这里只对王宫贵族开放,一向守卫森严,至于这些突如其来出现的人,让人不由得怀疑这次事件的真实xìng,可惜的是,当时的三王听到那个消息之后已经没有心力去分析这些了。
平香溪很大,整片的草原边缘是茂密的森林,森林的外围因为常年的进出,已经不再危险,因此,这些想要过瘾的娇贵人们便经常在这里进出,shè的不过是一些被放养的动物,那些动物已经没有了利爪,甚至箭到了眼前,呆滞的眼睛才会有一丝转动。
“真是无聊啊。”乐天骑着一匹大青马,手搭凉棚看着在森林里比赛的林子真和童修德。
“能出来您就知足吧。”时蓝骑着一匹黑马跟在乐天身侧,对于自家主子做这种危险的行动十分的不满。
“呵呵。”乐天瞅瞅她,“你怎么不去?”
“对属下来说,阁主的xìng命比玩乐重要。”时蓝看着远处的两人,脸色难看,难道他们不知道出来是办事的吗?竟然比赛骑shè。
“唉。”乐天轻叹,真不愧是“小阎罗”,一点幽默感都没有。“他们是有分寸的。”
“最好如此。”时蓝咬牙,如果在阁主做了如此危险的行动之后,事情仍旧没有办妥,那她可就要不客气了。
“哟,真巧啊小国公。”闻言,乐天回头,只见相睿浩和相睿泽相携而来。
“是双华王爷,真是好巧呢。”乐天微笑起来。
“没想到你还有如此雅兴?就你这小身板,行吗?”相睿浩掩唇,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骑着马溜达溜达还成。”乐天摊摊手,“哪像两位王爷,羡慕啊。”
“听闻你前段时间还病着,怎么就出来了?”相睿泽打量打量乐天,只见他的脸色似乎比起以前来要好了不少。
“偶感风寒,昨日大夫说,偶尔出来到空气清新之处稍稍游玩一下,对身体也有好处,所以,我的两位朋友便想着来见识见识皇家狩猎场,这不,我就被拐来了。”
“哦?”相睿浩扫扫四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