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喂!你怎么就不关心我?难道那几株梅树比我还重要!”童修德不满的嚷起来,就像一个和大人闹别扭的孩子。
“当然关心了。”乐天笑着从身上摸出那暗阁的令牌,“记住,戏要演得足够好才行,否则这东西反而让人生疑。”
“知道了。”童修德接过令牌有些不舍的摸索起来,“这么轻易就要送给那些狼心狗肺的人,真是不值得。”
“这有什么不舍的,不过一块死物罢了,就像天机阁,不照样换了,人比令牌重要。”林子真拍拍他的肩头。
“我明白,就是。”童修德看着令牌,就像看到了自己的父亲,这块令牌陪着父亲大半辈子,就像父亲的一个分身,可如今,这分身也要被夺走,父亲几近一生的心血就这么白搭了。
“放心,如今暗阁不是还留着根基嘛,以后再将其壮大就好。”乐天鼓励的话让童修德狠狠点了头,没错,只要根基还在,暗阁就不会亡。
夜,雪依旧没有停的趋势,乐天倚在窗边看着被雪盖住的梅花,即使如此,它依旧坚定的吐露着芬芳,淡淡的梅香卷进屋子,就在这样的时候,从雪中飘来一个人影,童修德握软剑而动,乐天微笑着将他拦了下来。
“你要见我。”来的是一个一身白衣的女子,薄纱掩面,只露出两只眼睛,瞳孔中似乎有两只小虫子在扭动。
“是。”乐天起身,恭敬而应,童修德退至乐天身后,手依旧不离剑柄的紧盯着面前的女子。
“你知道我是谁?”女子似是没有看见一般,步伐轻盈的走进屋中,坐在桌边。
“知道。”乐天随她而动,立于她面前三米处。
“呵呵,也是,堂堂天机阁阁主如果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倒真是白废了那么好的阁子。”女子自斟清茶一杯,品尝起来。童修德有些紧张的看向乐天,知道乐天身份的人并不多,但那些人中并不包括这个陌生的女人。
“没想到您来得这么快。”
“当然要快。”女子抬眸,看向乐天的眼神有些哀伤,童修德在旁边看得有些莫名其妙。
“冷长老好久不见了。”当林子真从屋外回来,看到女子的时候,露出一抹惊讶。
“哦,是神医之徒林子真,果然是好久不见。”冷长老微微点头,童修德的身子不由抖了抖。
冷长老是唐门的首席长老,曾是苗女,后来入了唐门,不但使dú了得,一手蛊术更是天下闻之丧胆,乐天竟然认识这样恐怖的人物?
“你手段挺高,连神医的徒弟都给你招了来。”冷长老看向乐天的手腕,那根筋脉是红色的,手腕上还有两条新的划痕,想必是刚刚才放过dú,看他单薄的身子便知,他的身子有多不好。
“过奖。”乐天依旧微笑着。
“林子真,”冷长老起身,深深福下身子,声音哽咽道:“多谢你这些年来如此照顾着我的外甥,不至他早年而逝。”
“冷长老快请起,您这样做简直是折煞小子了。”林子真连忙相掺。
“当然该谢的。”乐天躬身施了大礼。
“你们,”林子真有些无奈,“医者父母心,这是我该做的。”说着,还了一礼。
“不愧神医之徒,谦逊,有礼。”冷长老这才起身而坐。
“外甥乐天,见过姨母。”乐天跪俯于地,行了晚辈之礼。
“快快起来。”冷长老将乐天一把扶起,眼神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乐天,“说起来,也是我妹妹亏欠于你,狠心将你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母亲自有母亲的道理,”乐天微笑着道:“想必母亲是知道将来会遇到姨母的,若是他人恐怕您定不会出手,而且当年,母亲也是迫不得已。”
“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