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儿尚且年幼,可他不知道的是,当今之所以不杀他,是因为不清楚他对那件事究竟知道不知道,如果知道,又到了什么程度,所以当今也在等。”
“假如,将来胜利的是我们这边条路,他更有说辞,比如自己女儿是如何英勇,为查清这件绝密之事,导致身死,连自己的孩子都没有保住,再比如,因为当今竟是叛逆之人的后代,所以为了今后的江山,他宁愿自身死也不会将自己的女儿送进宫,成为叛逆之人的帮凶。”
“无论如何,理都在自己嘴边,随便编一编,总还是有无数条出路的,所以他在赌,赌的是自己的xìng命,也在等,等的是今后的命运,这区区几年的光荫,他还是有时间来选择的,不是吗?”
面对乐天一条条的陈述,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利刃,将这团迷雾解析的清清楚楚,干净透明,仿佛这一切都是在他的授意下完成的一般,丁管事有些颤抖起来,小少爷如此聪慧,如果他们不成功,那可就真是天意如此了。
“至于这件事你隐而不报,自然是有人让你为之,那人是谁我们心里都清楚明白,不必再提,我只是有些不舒服,你们这般做是在试探我的能力?还是在为自己留后路?”
“小少爷。”丁管事抹抹额角的汗,“是,是真的想看看小少爷的能力,绝没有其他想法。”
“那如今看来,我是否通过了两位的考验?还入得了两位的眼吗?”乐天随手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说了这许多话,还真有些渴了。
“一切都如小少爷愿,只是小少爷推错了一点。”丁管事有些嚅嚅道:“其实,庄国丈只派了一人来,就是冬民,至于小少爷所说的夏敏,小的是真的不知道。”
“什么。”乐天顿了顿,眼睛眯了起来,“难道你们还有其他事瞒着我?”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丁管事坚决否定,就差举手发誓了。
“哦。”乐天有些意外,这许久以来他一直都将两人放在一起考虑,没想到,夏敏果然不一般,懂得将自己和别人绑在一起,哪怕被发现,她也会被视做另一方的人。看来,只盼时蓝能够早些回来了。
“虽然小少爷将他放在身边这件事让我们有些意外,但小少爷放心,他绝对不会伤害小少爷的。”
“嗯。”乐天心头冷笑,是啊,现阶段是不会伤害的,至于以后,谁都不清楚,“劝你们一句,还是不要太依靠这位国丈的好,连密刺门的人都进不了他的门,恐怕当今早就对他起了疑心。”
“呵呵。”丁管事没太当回事,毕竟庄国丈是这些年来他们找到的唯一一个强大靠山,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说放就放?
对于他们的不以为然,乐天没有心思再劝慰,路是人选的,一千个人就有一千条路,只要不妨碍今后他的计划,他们怎么做和他没有半点关系,只是这样一来,当今对于国公府的疑虑恐怕就会加深,毕竟一个国公府再加上前国丈,还是一个比较强大的势力的。
“今日正月第一天,想来客人不会很多,你安排人手轮值吧,让大伙也歇口气。”乐天起身,将帐册随手扔在桌子,拿起自己的罩衣披了起来。
“小的已经安排好了,劳烦小少爷忧心了。”
“嗯,本少爷也要回去安安心心的过个年了。”说着,带着人手便返回了国公府。丁管事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他从来没有承受过如此沉重的压力,小国公的气势愈发的强烈了。
“哎哟我的小祖宗,这大清早的您去哪儿了,这一大家子人都等着拜年领赏呢。”乐天刚跨进府门,张子晋便跑了过来,满脸怨色。
“啊,去了趟茶楼。”乐天轻笑着道:“先重后轻,茶楼里的人可比咱们要辛苦得多,定是要先去的。”
“那您好歹吩咐小的一声,小的也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