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袖子,他才回过神来,“朴华?”
“秋郎,如果你后悔了,我决不怪你。”
“不,我怎会后悔,从我对你钟情的那一刻起,我便再也不会后悔了。”秋昊苍坚定而深情的说。
“咳,决定了没?”男孩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烦,秋昊苍狠狠地点了头。
“如果你真的能让我们在一起,那些虚名我不在乎。”
“真的不在乎?”男孩挑挑眉,“那可是画圣啊,有些人一生也不可能得到那个称号的,如今你为了这个叫朴华的女人就真的不在乎了?”
“你是在质疑我的坚贞吗!”秋昊苍有些发怒,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否定自己对朴华的深情。
“好,有你这句话就行了。”男孩冲他眨眨道:“将来这份人情,你可是要还的哦。”
“当然,我秋昊苍堂堂男儿,这份恩情我一定会还的。”秋和乐有时候就在想,自己那时怎么就那么一根筋。
后来,他听说荣府闹鬼,荣禀苍的儿子荣包学疯了,看了好些大夫都不管用,大家私下都说是荣家恶事做绝,害了那许多人命,这是报应啊,几天之后,和荣氏有关的产业便都被盘了出去,一家人灰溜溜的离开了京都。
再后来,他和朴华成了亲,是男孩主持的,他们成亲的屋子是男孩找的,就在一条偏僻小巷里,虽家徒四壁,却也让他们觉得无比安心,男孩给他改了名,找了份活计,在瑞春坊里当乐师,每月银子比之从前虽少了许多,但却也无忧,直到今日。
“小少爷,不要告诉我那荣包学的疯和你有关。”张子晋眼角一阵狂抽,这小主子胆子可真大,竟敢跑到别人家里装鬼玩,如果被抓到了,那可是大罪啊,是要判刑的。
那时的当今最讨厌的便是这些巫鬼惑人的事情,百姓他无法严管,可他毕竟是国公府的小主子,要被查出来那可是不得了的,到时候,老国公都保不住他。
“我有说是我吗。”乐天轻啜了口茶,想起当时的事情来不禁莞尔,不过,也正因为那件事,成为他被谴出京的首要原因。
那时的鬼真不是他装的,是相睿聪他那一拨兄弟们装的,因为这荣包学仗着自己老爹的亲戚家在朝中有些关系,所以对他们这些皇子们也顺带的不怎么看得上眼,甚至还得罪了当时的皇七子,正好又出了秋昊苍的事情,于是,他便给他们提了这个建议。
荣氏怎会不知道是有人装鬼,那一夜甚至还抓住了那三个皇子,这一看可吓坏了,正巧当时那位朝中的大官正在府上做客,见到这一幕连忙让荣禀苍闭上了嘴巴,并让他们搬离了京都,这一家子的xìng命算是保了下来。
可惜,那时一起玩得好的皇子们如今是一个都不在了,剩下的这三个在当时虽然关系不错,但却没有到那种相当好的地步,想起那时候的那些孩子们,乐天的眼神不由微黯,只希望他们来生不要再生在帝王家吧。
“说吧,你想让我怎么还你的人情。”秋和乐干脆破罐子破摔了,反正也跑不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爱咋咋的吧。
“又没有让你舍命,你这慷慨就义的样子给谁看?”乐天好笑看着他,秋和乐鄙他一眼。
“你能有好事才怪。”
“当然是好事。”乐天挥挥手,张子晋连忙找冬乐去了,“我要给你介绍个人,我相信你见到他一定会非常喜欢的。”
“切,你介绍的人我还是离得远点比较好,我一定不会喜欢的。”秋和乐满不在乎朴华狠狠在他腰上掐了一把,疼得他直呲牙。
不多久,张子晋便带着冬乐来至客厅,冬乐看到秋和乐的时候吓了一跳,秋和乐看到冬乐的时候也是一惊。
“看看,都不用介绍了。”乐天呵呵笑着,看着大眼瞪小眼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