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背后下刀子!我告诉你们,没有人可以在背叛我之后,不付出代价!”
高瘦男子抬眼对上朱县丞的狠厉视线,半晌才道:“大人的意思,小的明白了,小的这就去安排。”说着,高瘦男子朝朱县丞行了一个礼,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韦兄怎么了?你面色好像不太好。”秦山正好在院子里,看到高瘦男子面无表情的从屋里出来,不由得奇怪的问。
高瘦男子朝秦山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先别说话,秦山心里更狐疑。见他回头看了一眼,才拉着自己到角落里站定,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道:“怎么回事?”
“大人想要料理林捕头。”高瘦男子抿了抿唇,眼色沉郁。
秦山抬眼看他,“这不是常有的事?咱们这位大人一向睚眦必报的。林捕头投靠张县令,让人偷了大人的账册,他忍到此时才发作,还算是好的了。”
“以前他料理谁,我都不在乎。可现在这个关头,只要有一点儿差错,咱们的行踪就暴露了!更何况,林捕头为张县令立下大功,他一死,丰乐县必定戒严,路上的关卡与巡查的兵丁也势必会更多。到时候,我们这些人要如何离开?难道又回那个暗无天日的密室里去?”高瘦男子有些激愤,他攥着拳头死死的压着声音,面上青筋鼓起。
“底下的兄弟,许多都想脱离队伍,自行谋生。此时让他们冒险去料理林捕头,是万万不可能的。”秦山侧靠在墙壁上,眼底也染上了一些焦虑,“我不知道大人为何会停留在蚌兰村,快四天了,该补充的东西,方家父子,也都按要求帮忙补齐了。可是我瞧着,大人不像是要准备动身的样子。”
高瘦男子深吸一口气,将满腔的情绪压下去,沉声说道:“无论如何,林捕头现在动不得。赵家本也不该再去招惹的,纵火烧了人家的屋子虽然痛快,但顶什么用?反倒招来了更多的兵丁与衙役捕快,加大了我们离开的难度。”
“好了,韦兄,你操心那么多也无用。心放宽些吧。大人既然下了命令,我等便只能遵从。至于最后的结果,不到那一刻,谁能料定呢?”秦山瞧他一眼,笑了笑,劝慰道。
朱县丞对高瘦男子有救命之恩,在所有的属下里,算是对他最衷心的了。如今,这个人的心里也产生了不满与愤怒,朱县丞怕是真的走到了末路。秦山垂下眼睑,心里琢磨着自己是否也应该早做打算了。
“老爷,谁惹您生气了?”美貌妇人娉婷而来,见朱县丞一脸还未掩盖的狰狞和杀气,眼珠子一转,便轻笑着问道。
朱县丞往后一靠,淡淡道:“你怎么来了?夫人呢?”
方家的这个院子虽小,但也有两进。女眷都在后院里住着,朱县丞与那些好手的房间在前院。虽然现在是非常时期,但一般无事,后院的女眷也不会轻易到前面来。
美貌妇人巧笑嫣然,“妾想老爷了,便来了。这些日子,妾知道老爷幸苦,如今算是暂时安顿下来了,老爷也不怎么去后院”
“这才几天,你就耐不住寂寞了?”朱县丞一把将美貌妇人拉到怀里,小眼睛眯起来,闪烁着邪恶的光。
美貌妇人的两只柔荑顺势搂住了朱县丞的脖子,嗔怒:“老爷太坏了。”
“你不就想老爷我使坏?”朱县丞邪笑,手不安分的在美貌妇人身上游走起来。
“呵呵,老爷。”娇滴滴的,拉长了的声音,听在耳朵里,也有种说不出的甜腻。朱县丞受用的笑了笑,低头便啃上了美貌妇人的唇。
美貌妇人不堪承受,咿咿呀呀的发出暧昧的呻吟。朱县丞像是找到了一个很好的途经发泄情绪,他手上的力道很大,下嘴也毫不留情。很快,美貌妇人便衣衫不整,露出大片白嫩嫩的皮肤来。
朱县丞的头颅埋在妇人的胸前,拱来拱去,气息粗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