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逸尘捐肝的事情,一定瞒不住多久的,墨家的人,或许很快就会知晓。
要是墨逸尘因为这次捐肝而出什么岔子的话,墨家的人,可是
他们顾家得罪不起的啊!
“妈,什么都别说了,先去看看他的情况吧!”顾溪溪说罢,便跟上了医生的脚步。
被挡在了手术门外,“小姐,请在外面等消息!”
这个人是墨氏集团的总裁,他们可不敢有半分的怠慢。
如果他在医院出了什么事儿,所有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三十分钟过去了,守在手术室外的三个人,焦急如焚。
“溪溪!不是让你好好地看着阿尘吗,他的伤口怎么会裂开的?”梁雪柔找回一丝的理智,问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的伤口就莫名地裂开了。”顾溪溪有些心虚。
她总不能和母亲说,是因为她说话刺激了他,所以他大动作一上来,伤口也裂开了。
“这怎么可能!”梁雪柔依然是不相信,“你是不是在撒谎?你不是一向都很讨厌阿尘吗,他的伤口破裂,是不是你弄的?”
“雪柔,你怎么这么说溪溪呢,她再怎么任性没有分寸,也不可能拿阿尘的性命来开玩笑。”顾震天伸手,把梁雪柔揽入了怀里。
一会儿后,手术门打开了,医生一脸沉重地走出来。
“伤口已经缝合了,现在病人是需要休养的期间,你们那方面的事儿,要节制点。”
医生的话,让大伙们,都哑口无言。
这什么跟什么?
“医生,你在说什么?”梁雪柔不明白,问道。
“就是墨总和顾小姐的事情,你们多劝劝下这些年轻人,伤口愈合,一个月半个月的事情,就这么着急啊?这刚出的手术室啊”
“年轻人,节制点儿。”
医生说着,语重心长地朝着顾溪溪说道,说着的同时,盯着顾溪溪看的眼神儿,有些意味深长。
顾溪溪没由来地打了一个寒噤!
医生走后,护士也把墨逸尘推回了病房。
一路上,梁雪柔拽着顾溪溪问道,“刚才,医生说的话,是真的?”
“妈,你别听医生胡说!”顾溪溪脸一红,虽然没有那事儿发生,但是赤果果地被点名批评,还是有些尴尬。
“那医生无缘无故说这些干什么?如果不是,怎么可能空穴来风啊?”梁雪柔还是不放心地问道,“刚才你和阿尘在一起的时候,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的伤口怎么会裂开,你倒是说清楚啊。”
顾震天一摇头,“好了老婆,你就别再追问溪溪了。”
“这事情一定要弄清楚啊,要不阿尘多冤枉啊,救了她爷爷一命,到头来还要被她整得送进手术室。”梁雪柔不安地说道,“这事情,墨家的人迟早都知道的,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向墨家的人交代清楚。”
“六年前,我们私吞了聘礼,孙媳妇儿媳妇也没给他们送去,现在哎真是作孽啊。”
“阿尘拿来的报告书,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他在那方面不行的话,我们可真是墨家的罪人啊!”
顾溪溪在一旁听得,有些慌张。
六年前逃婚,以及下决心人工授精,一边带着孩子,一边攻读学位,她都从未有过慌张和害怕。
此时的她,却因为担心墨逸尘的状况而开始发慌了。
“妈,他该不会那方面真的不行吧?”顾溪溪扯了扯梁雪柔的衣服,小声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啊,阿尘可是墨家唯一的男丁,要是他那方面不行,我看你怎么给墨家传宗接代!”梁雪柔指着顾溪溪的额际,没好气地说道。
“你们刚才,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