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一时间一时间睁大了眼睛,像是见了鬼一样地看着秦驷。<し
她眉目半掩于幽暗之中,只剩下一个娇俏的下巴,可这样的秦驷,却让太后更加恐惧。
她膛目结舌,不能言语。
秦驷却有些不耐烦了,黑暗中传来她的声音:“太后还是快些说罢,本宫还要回去,别再浪费时间了。”秦驷微微抬头,“还是说,太后也不知道他是谁?”
秦驷声音里带着嘲弄,让太后听的脸色通红,但她却始终沉默,半响都不曾说话。
秦驷终于不耐了,她冷笑一声,双手合在一起,轻轻地拍了拍:“不知道若是皇上知晓了此事,会是什么表情。”
太后一下慌了神:“皇上不会相信的!”
“他会的。”秦驷的声音里有种奇特的压迫力,“你知道,他会相信的。”
的确,傅钦烨更加相信秦驷,而且他一点都不相信太后,只要秦驷去说,他一定会相信的,他会震怒,会失望,会派人把尧儿抓起来。
尧儿她的尧儿他还那么小,会看着她笑,不像傅钦烨那样冷血无情
太后伸出手,慢慢摸到袖子里。
秦驷接着说道:“其实本宫很好奇一件事,皇上为什么对自己生母,还不如对一个已经疯了了太妃好呢?太后能解答本宫这个问题吗?”
太后冷冷地道:“不能。”她闭上眼睛,平缓了一下心情,随后将袖子里藏着的东西拿出来。
就在这时,斜刺里突然伸出一只手,太后一惊,侧脸便看见一惊近在咫尺的秦驷,她喟叹一声:“太后这又是何必呢。”然后将太后袖子里的东西一点点拿了出来。
太后想挣扎,但秦驷的手像是铁钳一样,纹丝不动。
秦驷拿了张帕子将太后手中的东西包了起来:“看来太后真不知道自己情郎的名姓,啧啧。”
说完,秦驷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太后:“那便要委屈太后了,至于那个叫尧儿的呵呵。”她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
太后惊叫起来,站起身想要去抓秦驷的衣裳:“是不是青儿那个贱人告诉你的?!”
秦驷挡住她的手:“不本宫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知道了,不过没想到你居然把他生了下来。”她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太后的情景,“你那个时候在喝安胎药吧,为了不让人闻出味道,还特地用了烟息香,烟息香可以唯一能够安胎的香。宫里除了太后就再没有有过身孕的妃子,还是说难不成太后用烟息香当做熏香来用吗?”
太后喘了两口,终于愿意回到秦驷的问题:“哀家确实不知道他是谁,每月初一十五,哀家会借着出宫上香的机会与他相会。”
秦驷点点头,便转身要走。
太后连忙道:“你别把这件事告诉皇上!”
秦驷侧过脸,有些怜悯地道:“你以为皇上会不知道这件事情?”
太后忽的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怎么可能,皇上他若是知道了,怎么会那么平静”
秦驷翘了翘嘴角:“太后似乎忘了,他是皇上。”说完,秦驷再不逗留,转身下了凤辇,往来路走去。
剩太后一个无力地瘫倒在凤辇中,她伸手捂住脸,喉咙中发出低沉的呜咽声来。
她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女人,哪怕在先帝在时,她也不曾尝过被人呵护的滋味,如今先帝不在了,难不成她还不能纵情享受一番吗?!
她做错了什么?!
秦驷回到宴上,第一眼看见的,是青儿无助和歉疚的目光,她心下顿时了然,青儿没管住自己的嘴,将事情告诉傅钦烨了。
想到这里,她看向傅钦烨,却对上一双黑沉沉的眸子来,秦驷走过去,坐到他的身边。
傅钦烨脸还有些红,但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