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岁的女子,穿着和别的姑娘不一样,而且容貌艳丽,正和一个四五岁的孩子玩耍,一旁还有丫鬟守着,并未见到别人。”
孟天楚:“这个女人是不是就是婉熙呢?”
柴猛:“我猜是的。”
孟天楚:“如果是,那她没有生病为什么杨掌柜不让她出来见人呢?”
柴猛:“不知道,大人现在如何是好?”
孟天楚:“温柔和杨掌柜进了内院了,希望可以找准机会见上这个婉熙一面。”
不一会儿,杨掌柜先从门里出来了,拉长着脸儿很不高兴的样子,然后就见温柔牵着一个女子走了出来,孟天楚看了看柴猛,见柴猛微微地点了点头,便笑了,看来温柔还是有办法地。
温柔牵着那个女子的手走到孟天楚面前,道:“老爷,我找到一个女眷来陪着我选首饰了。”说完冲孟天楚眨了眨眼睛。
孟天楚突然转身看杨掌柜,只见他正像是防贼似得盯着自己,突然明白了过来,看来这个杨掌柜是担心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搭讪,所以才借故说病了的,看来这个杨掌柜还真是有些变态。
杨掌柜突然好像很无事一样,也不和孟天楚他们闲聊说话了,一直死死地盯着孟天楚和他身边的两个男人,好像担心他们随时会将自己的女子拐走一样,而婉熙则全然没有察觉和温柔在一旁饶有兴致地挑选着,试戴着。
孟天楚看着杨掌柜,道:“杨掌柜如果忙,就不用陪着我们了,让她们女眷自己在一旁挑选就是。”
杨掌柜哪里肯走,连忙说道:“不忙。不忙。”
温柔那边,发现婉熙地手腕和脖子处都有瘀青和伤痕,温柔便一边挑选着首饰,一边假装随意地问道:“夫人,对首饰见鉴赏力还真是让我佩服呢。”
婉熙莞尔一笑,轻声说道:“相公有教过奴家,奴家便记住了。”
温柔假意地挑出一条链子往婉熙的脖子上放,然后惊讶地指着她地脖子并未说话,婉熙立刻想起来了,马上竖起衣领。尴尬地笑了笑,偷偷地看了看杨掌柜一眼,发现他并未看自己,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低声说道:“不小心让孩子的手给抓伤了。”
温柔没有追问,便道:“夫人长得这样地标致。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婉熙赶紧低声说道:“夫人千万不可这样说,若是让我家相公听见了,就不好了。”
过了一会儿,温柔说道:“对了,你知道杭州城里最近出的那件大案吧?”
婉熙摇了摇头,道:“什么事情?”
温柔一听,见婉熙好像真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觉得有点意思。低声说道:“你真的不知道?”
婉熙还是摇了摇头。道:“奴家是真不知道。”
婉柔笑了,道:“听说过杭州城一个大户人家一下死了四个人呢。”
婉熙一听很是惊讶,道:“是谁这样的狠心?凶手抓到了吗?”
温柔见婉熙是真不知道这件事情了,便道:“全城都传开了,你怎么会不知道呢?而且抓的那个嫌疑犯,夫人应该认识的。”
婉熙听罢,道:“奴家每天都呆在家里哪里知道这些事情?”
温柔见婉熙说话温温柔柔,做事也十分仔细小心。这样的一个女人,怎么就找了那样的一个男人呢,真是让人想不通。
婉熙见温柔在走神,便道:“对了,夫人刚才说抓到那个人我也认识,是谁啊?”
温柔瞅了瞅杨掌柜,婉熙也借机看看自己的相公。发现他压根儿没有往自己这里看。便和温柔相视而笑,温柔低声说道:“宋河。你认识吗?”
婉熙手上正拿着一个玉簪子,听见温柔这样一说,簪子啪嗒一下掉在地上,顿时摔成了两截,婉熙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