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并不知道还有这种病。见郎中表现成这样,清鸣知道他也没有什么解决方法,便想着,等手头的完了,她就带贺涂到京城去看看,看京城那些扬名在外的郎中有没有听说过这种病症的。
“只是”此时,顾郎中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道,“虽然没听说过有什么病症会生出这样的症状,但仔细想想,我却似乎是曾听说过,有人也有过这样的症状”顾郎中说着,皱着眉头艰难地回忆,“是我儿时听说的,日子太久了,还真不太记得了只隐约记得,旁人都说,那人会这样实际是因为逆天而行。”
“逆天而行?”
“好像是这样”郎中一面努力地回忆着,一面道,“天道不可逆,若是强行逆之,就必定会引起混乱,作用在逆天者的身上。若是我没记错,儿时听说过的那人,正是因为逆天而行,身体会时不时地回到他做逆天之事那时的样子,因而就算已经成了年过古稀的老翁,也还是会时不时回到青年时的样子。”郎中说到这儿,忍不住笑了笑,道,“这么说来,其实也不算什么坏事嘛。”
郎中只把此事当做笑谈,清鸣却不自觉地重视了起来。逆天而行?做什么事算是逆天而行呢?
把一个理应已经死去的人重新带回人世,这算是逆天而行吗?
想到这个,清鸣皱起眉,忽然担心了起来,忙抓住郎中问道:“然后呢?那个人,他有没有出什么事?”
原本,清鸣并没有太在意自己的重生,只当事情真的是像贺涂所说的那样,他与哪里的主持大师有渊源,就把她带了回来。可是如今,清鸣意识到贺涂身体的异常也许正是强行让她复生的结果,顿时就担心起事情也许根本就不像他所说的那么轻描淡写。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本就是儿时听说过的事,能记起已是不错了。”郎中为难道,想了想,又道,“只是,但凡逆天而行,必定是要付出代价的。像是天道纲常这种大事情,总归不可能白白地就逆了。”
清鸣抿抿嘴,觉得自己的手心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关心则乱,一听郎中这样说,她顿时担心贺涂说不定真的付出了什么严重的代价,毕竟,他连这种明显不对劲的身体异常都已经存在了。
她很想马上找贺涂问清楚,却又觉得,他多半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她的。按她对他的了解,他恐怕怎么都不会供出会让她有罪恶感的事。想到这个,清鸣担忧地看着贺涂,决定找个机会旁敲侧击,先问问那个主持大师究竟是谁。
尽管不知道具体该如何根治,郎中还是开了针对刀伤的药,又指导清鸣将贺涂的伤口再次处理了一遍。
在照顾好贺涂之后,清鸣在医馆换好了衣服,又与郎中叙了叙旧。等到打算离开时,天已经落黑了。
清鸣抱着贺涂,离开了医馆。
尽管已经接近天黑了,时雨城中仍旧热闹无比。今日的斗笠神也按时地出了风头,解救了被威胁的百姓,又驯服了一众士兵。时雨城中再次议论纷纷,人人谈论的都是斗笠神。
清鸣从无数正兴致勃勃地讨论自己的百姓身边穿过,神色淡定无比,显然已经不知不觉习惯了这种事了。
有人正嚷着若能见斗笠神一面,此生就死而无憾了,却不知道就在他嚷出这句话时,“斗笠神”正与他擦肩而过。
清鸣抱着贺涂,正考虑着该如何应付城门口的盘查,就忽然看到,不远处,一个老婆婆正坐在地上,正开心地玩着地上的泥巴,脸上满是与年纪极其不符的天真。
清鸣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这个婆婆正是之前曾经被她送回家去的那个。
“婆婆,你要早些回家呀。”清鸣忙走过去,蹲下|身,道。
“嘿嘿。”老婆婆一见到清鸣,一脸开心地样子,“玩泥巴!”她指着地面,对清鸣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