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出的态势竟然像随时要灭掉月氏大营一样。无数炮筒对准了月氏的营地,就差向着那些帐篷开火了!
靖人这样的做法完全吓坏了月氏人,他们可是听说过飞雷炮的厉害之处的,万一靖军忍无可忍来个万炮齐发,月氏多少人也不够死的啊!
作死的月氏人似乎直到现在才想起了老首领当初留下的话语,靖人真的是惹不得的!可是事已至此,就算想要狡辩也没有了狡辩的余地,月氏人能怎么办?死咬着不承认?那和自动找死有什么区别吗?
到了最后,他们只能派出所有的领袖前往靖军大营向司徒晟跪地请罪,恳求司徒晟原谅他们的“一时疏忽”。
“疏忽吗?还真是好大的一场疏忽啊!”司徒晟的语气很是冰冷,吓得下面跪着的月氏人连头都不敢抬起来,“朕用不着月氏请罪,你们何罪之有啊?大靖与月氏不过做了几笔交易而已,本就没什么往来,你们又何必向朕请罪呢?”
此话一出,跪在地上的那些月氏人冷汗都要下来了。几笔交易没什么往来甚至连请罪都不要难道大靖打算同月氏开战?还是说他们打算对月氏放任自流,再也不管月氏的死活?
哪怕是傻子都看出来了,大靖这时候站在谁的一边,谁就可以成为草原上的霸主,而一旦热闹了大靖,别说霸主了,能不能活到明年今天都不一定。月氏在草原上也不是没有别的仇敌的,万一靖人放弃了月氏,转而支持其他和月氏有仇的部族,那么月氏还能像今天这样风光无限吗?
“不敢,臣等不敢”这些月氏人连“臣”这个字都说出来了,就差称降献表,自请为藩国了,才终于从司徒晟口中换来了一句“下不为例”。他们一脸庆幸地离开了靖军大营,卖力地去查北蛮人的动向了,却不知道司徒晟心中再也没有将他们当成过盟友。因为几次不合时宜的试探,月氏再也没办法成为大靖的友人了,他们必然错过了跟着大靖前行的资格!
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到了,这一回月氏人的动作相当快速,还没等上三天,北蛮人的动向情报已经放在司徒晟的龙书案上了,而上面记录的情况让司徒晟相当满意。还没等自己动手敌人就闹内讧了,而且闹得比当初青鲤湖畔还要厉害,导致敌军数量锐减,难道还有比这个更令人喜悦的事情吗?
江源结果记录看了两眼就点了点头,“隔岸观火”这条计策已然成功,而且效果远超预期,北蛮人已经作死作到了极点,没道理放过这么好的进攻机会啊。他随手翻了翻北蛮族现在驻地的位置,发现北蛮族竟然一反常态地背山而居,简直不符合游牧民族扎营的习惯,不由得一怔。
“看样子薛进这个家伙没少给右贤王带来麻烦啊,竟然连背山扎营的事情都做出来了,这个右贤王可真不容易。”江源嘲讽地笑了笑,为什么背山而居?不就是为了让陡峭的山崖护住身后的位置,减少防御的面吗,看样子右贤王是被薛进打怕了,要不然又怎么会做出这种有些退让c防守意味的行为呢?
“所以,清远,你觉得应该先对付薛进呢还是先对付北蛮族?”司徒晟悠然地问道。
作为北蛮国最后两个抵抗势力,无论薛进还是北蛮族都不会被留在这块土地上。司徒晟可不会考虑什么故土难离之类的情况,北蛮国这块国土他绝对不会交给任何掌控不住的势力的,要么死,要么离开,他不会接受任何其他的选择。
当然,北蛮族的话整个大靖都不会给他们自由离开的余地,必然会变成靖人修桥铺路的奴隶,而薛进,司徒晟总觉得他难以相信。叛徒的命运就是这样,只要叛变了一次,以后就再也不会有人相信他了,大靖绝对不会让薛进这种人进入国内身居要职的,因为他不值得信任。
江源笑了笑,“当然是北蛮族!”
说到北蛮族,他们的情况一点都没有因为春暖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