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钰道:“这是姐姐的新房,请里面坐罢!”小钰扶他进到里间。玉卿假意装醉,和衣躺在炕上。宫女笑嘻嘻把腰窗拉上,各人悄悄睡下,由他们干那鸳鸯勾当去。到第二天已牌时候,还听见里房吱吱咯咯的在炕上说笑,直到晌午才开窗出来。香玉c盈盈故意领了众宫女c丫头向他打个足全,说声:“少奶奶,恭喜。”玉卿涨红了脸,不便说别的,只说:“不敢,请起,请起!”小钰道:“今儿你们通有喜酒渴的,并且还是盛席。但各人要嘴谨些,别胡说乱道,满处播扬。”宫梅说:“放心,不会播扬的。”却私下对金荃说:“这白小姐竟硬朗呢,闹了一夜,早晨还要找个零儿!”
金荃说:“他是经过来的,不比咱们女孩儿,叫疼喊痛。”袅袅说:“如今惯了,也还不很怯了。”飞飞把指头在脸上做个羞势儿道:“不害臊,自己竟直供呢。”从此或是玉来,或是钰去,迭为宾主。
过了几时,已是十一月初头,这日小钰用了早饭,正想要到凌波足全去,只见红梅慌慌张张跑来,说:“二爷快去瞧瞧,我们姑娘吐了许多血,这会子很不好呢。”小钰忙就赶到赏心亭来,进了卧房,只见炕幔是放下的,揭开一看:见瑞香靠在短飞仙椅上,不住的喘气。小钰就叫宫女脱去靴子,坐上炕去,抱他在怀里,解去了大红腰带。伸进手去,往他胸前轻轻的拓,一面叫盈盈回去取了两块龙涎香来。自己先在口里含了一会,才把舌尖送进他嘴里去,叫他含着,慢慢会止喘的。又叫熬了一碗人参汤来,叫他连龙涎香一并咽了下去。又送进一块香,含了一会,果然气就渐渐平了。又用人参连香咽下,不一会喘竟止了。瑞香说:“好灵药,方才气往上冲,喘得话多说不出来。这会子,竟平复了。二爷住手,别拓罢!”小钰趁便儿把他的捏弄了一回,说道:“宛然新剥鸡头肉,滑腻犹如塞上酥。妹妹肯给我嘴里含一含,更有趣的。”瑞香说:“别闹,我已好了,放了我好去小解。”小钰应声“是”,就抱他到桶边,替他解开裤带,放上桶去,扶着等他解完,依旧抱上了炕。扯过被来,盖了下身,把手在腿边乱摸。瑞香说:“好哥哥,别胡闹,我要躺着安安神呢。”小钰就扶他睡倒,替他脱去上下衣裤,盖严了被,亲了个嘴,叫声:“乖妹妹,请睡!我去了。
停一会子再来瞧你。”从此,天天重用人参,也就略略好些了。
这年是腊月十六日立春,到了晚上,王夫人请了各家奶奶们,又叫小钰和众姐妹通在荣禧堂喝酒贺春,定更后才散。小翠病还未全好,勉强去坐了一会。回到园内,小钰送他到扶荔厅,交给施妈扶了进房,自己又到赏心亭瞧瞧瑞香,瑞香道:“病好了,只是身子发软,今儿天气又冷得利害,因此不出去。
难为哥哥惦记,请坐了谈谈去罢。”正在闲话,忽听见外边嚷道:“咱们各处找二爷不着,不知在这里没有?”小钰问:“是谁找我?做什么?”绛雪丫头回道:“今儿天气怪冷的,妙姑娘叫把火炕生得暖些,谁知煤太多,火太旺了,把褥子通烧着了。姑娘有了些酒意,冒冒失失,光着下身坐进被去,把两臀两腿烫得稀糟伙烂,跌下炕来,疼得半死,躺在地下。如今扶起来,扑在炕上,话也不会说的了。上房太太c奶奶和各家奶奶们通在那里,叫请二爷过去设法救救他。”小钰叫声:“还了得!”飞跑往蘅芜院来,只见众人正在碌乱,王夫说:绮楼重梦·“咱们上房通知道了赶了出来,怎么你在园里的再也找寻不着呢?”小钰也不答话,先在正炕上一瞧,见被褥都烧成了灰,泼了许多水。回头往旁边炕上一瞧,见他合面扑着,盖了一条皮被。小钰说:“盖不得被的,别闷了,火气内攻。”就揭开被来看时,上身穿件小皮袄,下身光着的臀腿通是紫红色,起了许多白泡。又因被擦动了,破了些泡,真是稀糟的了。用手一摸,火滚热的。叫声:“妹妹”,也不答应。李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