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破了。”
众人看时。只见快到山顶的山腰间,有一团浓雾,约有三四十丈方圆,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不没有。只有一柄闪闪发光的短剑,时而从雾中飞出来,犹如闪电一般钻进雾中。
古长启大叫:“那是言央前辈的飞剑!”
天君上人:“你走之后,阵中只怕唯有言央能与陶仲文一搏了。咱们快上去吧!”
这时,只听一个声音大叫:“爹爹!”
水麒麟大叫:“薇儿!是你么?”
只见两条人影沿着河岸飞掠而来,正是水梦薇与董秋萍闻声奔来。
水麒麟望着飞奔而来的水梦薇道:“薇儿休要激动。千言万语,待破阵之后再叙。”言毕,飘身而起,向山上掠去:“各位,快随我来!”
水梦薇随后跟去,见他父亲右侧无臂,连衣袖也随手臂一起断了,心中不禁一悲。但见父亲御风飘行的身法和速度,大胜往昔,心中不禁又是一喜。一路上去,只见遍山坡尽是死尸,心中不禁又无比骇异。
众人很快就到了半山腰,到了那片浓浓的大雾面前。
水麒麟停在浓雾面前,道:“梅花易数套五行障,虽然厉害,却难不倒老夫!”
只见他转过身去,用左手掌朝地上一吸,一块石头被他吸到掌心,他再将石头朝团浓雾的主角扔去,摆在巽位。然后,随手又吸。每吸一声,就摆一个方位。有的方位上只摆一块,有的方位上又摆数块。待得摆布完毕,只见他从地上吸起一把泥土,提在左手中,朝着雾障的“五鬼”格,脱手打去,大喝道:“散!”
“哗咔咔!”几声巨响,空中闪过几道白光,一阵狂风无端刮来,顿时就将浓雾吹散了开去。
浓雾一散,前面山坡上顿时现出通天台。陶仲文的声音从高台上咧咧地传来:“何方高人驾到?竟能破了老夫的雾障?”言毕站起,慢慢走到通天台边上。
水麒麟仰天大笑道:“妖道!看仔细了!”
霸主官娘娘失声叫道:“霸主,果真是你来了么?”
陶仲文站在台边,顿时呆如木鸡。脸色变得苍白如纸。呆了片刻,他忽然失声大喝:
“梁高辅!是你坏了老夫的大事!你这老狗!与老夫滚出来!”
水麒麟冷笑道:“妖道!老夫为启儿所救,怎地扯上梁高辅了?”
陶仲文恨声道:“这狗才逃了。逃回南阳去了。水麒麟,老夫在那洞中,每隔十丈埋下千斤zhàyào,洞深一百四十丈,老夫共令人埋zhàyào一万四千斤。这些zhàyào,能将一条山洞尽数zhà塌。你们三人,本当埋在山体之下,永世不见日。如非梁高辅偷进洞中,将中间近百丈距离的zhàyào线捣了鬼,那些zhàyào怎会不zhà响?”
水麒麟道:“这倒也是真的。莫非真是梁高辅救了我三人xìng命么?但他乃是你的同党,怎会反救我三人?这中间另有隐情么?”
陶仲文道:“这就不足为你道了。”
言央道:“架高辅要陶仲文败了、死了,他才能专宠于帝侧。”
古长启失声道:“好深的心机!他将水库术的破法悄悄告诉我,我还以为他明哲保身,全为南阳清心观作想,不想内心深处,却是另有远谋。”
一清师太道:“人心难测。古少侠以后遇人遇事,都还要多个心眼才好。”她说话时,眼睛却扫着佛陀。干君上人现身之后,她只看了一眼,就一直没有再看他。她心中一直怀疑当初离恨公主计陷天君上人二人,是佛陀在背后主谋。但又没有证据。
佛陀笑道:“师太为何总对老衲放心不下?老衲身上十一处重伤,外加失了一臂,难道还未全力协助古少侠破阵么?”他全身是血,所言句句是实,谁都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