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扔出窗外,趁自己收拾大内传卫时,已将皇帝转移到别处去了。这人既不愿看见自己受辱,又不愿皇帝被杀,这人是谁呢?
翠薇仙子想不透这人是谁,此时她也不愿多想。她心中只有一团杀意,狂涌着向上冲起,直冲得她头脑微晕。
她提着长剑,从内寝中向外面搜索,只盼能找到皇帝,一剑砍下他的头颅。
但整个玉熙宫中空无一入。连宫女卫士都看不见一个。翠薇仙子一路气极,见到什么碍眼的物事,便以长剑猛砍,以脚乱踢,将一个玉熙宫打得稀烂。
翠薇仙子一路打将出去,来到窗外。只见夜色中的御花园里。站着二条人影,不是别人,正是下午时分将她制了穴道、捆绑起来送与皇上的龙虎山二长老!
一见仇人,翠薇仙子顿时大怒。她身子一晃便抢了过去。
但她人刚shè出,猛地又站住了身形。她陡然想起,以自己此时的冲动和暴怒,正好犯了拚搏之大忌──不冷静。
飞龙长老在十丈之外赞道:“唯识宗的传人果然不刹!盛怒之际,竟然要制怒便能立时制怒。请问董姑娘,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法门?”
董秋萍站在原地,心中仍然恶气难平,她见飞龙长老先发了话,便趁机借谈话来调息稳气。她答道:“我不是唯识宗的传人。”
“怪了!”飞龙长老道。“这太阳神功,从唐朝的玄奘法师带回中土后,传与门人窥基,以后在佛门唯识宗内代代单传,这太阳神功规定只传掌门宗师一人。你若不是唯识宗的宗师传人,这太阳神功又怎会传与你?”
董秋萍道:“长老若不说起,我还真不知道。既然长老将话挑明了,还盼说明前因后果,指点迷津。”
“怪了。你自己身具太阳神功,却不知太阳神功从何而来。莫非你那一身神功是捡来的?”
“不是捡来的,但与捡来的也差不多,是师父度化的。”
“离恨宫主?”
“正是。”
“离恨宫主真是十六年前的瑞妃?”
董秋萍尚未回答,耳中已经钻进了一缕话音:“不要多说师门秘密。怒气已平,可以一战了。飞龙长老的死门在脚三yīn商丘穴,穴下骨骼一破,五尺也飞不上天。黑虎长老的死门在泥丸宫。”
董秋萍一听,顿时明白是佛陀在指点她。同时也明日飞龙长老在拿话套她,大约是想了解唯识宗近来的隐密。
当下她一声冷笑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提起太阳神功的来历,却不直说,反要拿话套我。飞龙长老,你是个卑鄙小人。你先出来,我与你公平一搏。”
说罢,心意一动,人已飘前三丈,长剑还鞘,准备先以己之长与飞龙长老硬拼掌力,不能取胜时再拔长剑。
飞龙长老见董秋萍指名叫阵,不便示弱,飘前三丈,也是抬起双掌,只是那掌式一前一后,一yīn一阳,明显是想以掌法而不是以掌力取胜董秋萍。
董秋萍明自他不想拼功力,而要比武技,当下也不喝破。她想到佛陀在侧,至少对黑虎长者不必防得那么专心,心中又多了一分取胜的把握。
两人相隔四丈距离,对视良久,董秋萍一声大喝,对掌掌力猛吐,两道黄光直向飞龙长老击打过去。
董秋萍掌力甫吐,前面已经不见了飞龙长老的人影。这种结果其实早已在她的意料之中。她早已用双眼看定了飞龙长老的身形变化。飞龙长老的身形刚刚向右飞起,她的掌力已经转向空中,追着飞龙长老拍出了第二轮掌力。
哪知飞龙长老的身形,明明是向右边上空飞起,董秋萍第二轮掌力打出后,却忽然又一次失去了攻击目标。当下连忙换步移形,怕的是飞龙长者改攻下三路。步法变化时,左脚已经踢出,果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