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乱了正统,给天下百姓带来大祸。”
“杀了一个朱家皇帝,朱九自有别人登基,怎么就乱了正统了?”
“这个——”
古长启一时语塞,说不出理由来了。
董秋萍身子一晃,又问京城shè去。古长君情急之下,身于一晃,急追上去,将董秋萍一下子拦住,道:“秋萍,不可!”
“为什么不可?”
“这皇帝还是乱杀不得的!”
“为什么杀不得?杀了世宗,换一个姓朱的,或许比他还好些。”
“也可能更坏。反正这皇宫中的事太微妙,稍一不慎,就会祸及百姓。咱武林人还是不要chā手的好。”
“那么多武林人都chā手了,咱们为何就chā手不得?”
“这个——”古长君又语塞了。
翠薇仙子第三次身子一晃,便向京城shè去。
偏生这古长启是个死心眼。他师父十多年的教诲,他一时无论如何也丢不开。他几乎是情不自禁地又是身子一晃,追上去一把拖住了董秋萍的手臂。
董黄秋萍恨他三次阻挡,抬手想将他推开。哪知一掌推出,只见一道橙黄同色的光芒一闪,轰地一声大响,古长启的身子便被击飞出去,直落在五丈之外的草丛之中。而董秋萍自己身子也向后飞去,落在好几丈外的一块巨石下面,哇地一声,呕出一口鲜血。
古长启站起身子,发了一下呆。他无论如何想不到董秋萍会推击自己。好在他神功护体,功力又比董秋萍强了不知多少。虽然被击飞出去,但却不曾受伤。
董秋萍自己更是莫名其妙。她想不到自己随手一推,竟能将古长启击飞,而自己受到反震,虽然反而受伤呕血,但却受伤不重。
她口角还在流血,人已一晃shè近了古长启,一把抱住他,哭泣道:“长启,我击伤你了么?我……我不是有意的……只是想推开你。”
“我明白。”古长启说,他笑着低头看了一下身上的长袍,说:“好厉害的掌力,将我的长袍都烧焦了。”
董秋萍注意一看,这才看见,古长启右肩的衣袍上,有一个就象是被火炭烧焦了的掌印。她急忙问:“你快动功看看,太阳内力窜入你的经脉中没有?”
“没有。你别着急。”
“你不怪我么,长启?”
“我怎么会怪你?只是秋萍,我求你,你别去杀当今皇帝好不好?”
“哎!”董秋萍一声年叹。“长启,我若答应了你,你叫我以何良心正视师父在天之灵?又以何脸面去见离恨门的师姐师妹?”
古长启想了想道:“你先疗伤吧。这事可以从长计议的。”
董秋萍盘膝坐下,以她师父往日教她的法门疗伤。真力一发努,犹如江河巨流一般在经脉中急速涌动,不时便将受伤经脉中乱窜的真力理顺调匀了。
她站起身来。
古长启惊道:“好了么?”
“好了。”她说,明白自己在眨眼间就将受到反震后逆窜不休的真气平息理顺,说明她的功力已入绝流。
董秋萍喜极而泣道:“长启,我这一身功力,全是师父给的。我又怎能不将师父终身的仇恨为她讨回?这太不公道了。你别拦我,好吗?”
她说着就要跪下去。
古长启连忙扶住她,明白她如此执着,正是天xìng纯正的缘固。当下叹了口气,也没再说什么。心中想的是以后有机会再行劝阻。
万寿宫被大火烧了之后,陶仲文带着世宗移驾玉熙宫。世宗站在玉熙宫外的回廊上,望着万寿宫的大火烧红了半边夜空,将近半个时辰默默无言,倒吓坏了赶来护驾的文臣武将。
众人担心世宗会吓病,哪知世宗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