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会就杀人,我也不会……那么下贱……硬要你对我好……”她的眼圈又发红了。
古长启突然感动起来:她知道翠薇仙子的事后,没有闹得天翻地覆,仅仅才杀了一个店家——这发作,在霸主它独生女儿来说,其实是何等轻徽!可见她对自己爱得是何等的深!
其实,他有一点没有想到,水梦薇之所以没有大闹,完全是从霸主宫的实际出发:父亲被陷,至今寻找不到一点线索,神道教虎视眈眈,要消灭霸主宫;梅九牧整开围着霸主宫转,无时无刻不寻机报复;还有离很公主,也成了霸主宫的死敌——这一切,都只有这红脸大汉,这个奎神才能解决。水梦薇自己也明白,如不是有她的亲姑姑一清师太那层关系,只怕古长启从一开始就不会与她那么客气地来住了。
古长启太厚道,全没想到这些。就是想到,只怕也不当回事。他握住她的手道:“这又何苦呢?”
水梦薇一下子笑了,笑得灿如春花:“我先诅咒—一其实,只要你对我好。我又乱杀人干吗?我又不是疯子!”
古长启站起来,将水梦薇拉起道:“那就别诅咒了。”
古长启走到那个喝出水梦薇是武林人的捕头面前道:“兄台也会一些武功?”说着,顺手解了他的穴道。
那捕头道:“在下也算半个武林人吧。”
“你认不认得我?”
“传说武林中出了个红睑奎神古长启,可就是阁下?”
“奎神什么的扯不上,在下却当真是古长启。请问兄台这店家中还有什么人?”
“有个老娘,有老婆,还有一个儿子。”
古长启一听,顿时失声叫道:“真是造孽,阿弥陀佛!这样吧,桌上那一千两银子,请兄台先发给店家的亲属。以后我每年叫人送一干两银子到他家,抚养这店家的亲属。”
捕头道:“这店家倒是因祸得福了。”
“官司那面,请兄台多周旋。受恩之处,容后再报。”
“不敢。只是这位姑娘的……”
“你想查明我的身分,好要上报具结?”水梦薇笑道。
“不敢。不过官府的规矩……”
”好,我告诉你。我叫水梦薇,是山西霸主宫的公主。”说着,解了其他差役的穴道。
然后,她走过去牵起古长启的手道:“启哥,这就走吧。”
“好。走吧。”
话音一落,公堂之上,已经不见了两个人的影子。
县令闷了半晌,才问捕头道:“赵捕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霸主宫?什么奎神?”
捕头道:“大人,这等事情,可不是岭南县管得了的。那奎神是四川出身的武林高手,连当今国师陶大人都敢打,咱们算老几?依小人之见,具结上报,再将那一干两银子发给家属作抚恤,如此结案,那是再好不过了。”
县太爷道:“看来也只有如此了。”
古长启与水梦薇离开大堂后,连马也不回去拉了。二人就沿着乌江边上顺流而下。这一路山道艰险,好在二人武功高绝,也不感艰难。
“启哥,咱们这样行走,还不如租条船沿江而下。”
“走路好些。说不定就撞见了离恨宫人。”
古长启以他的中速行走,水梦薇却得将轻功展至极限才能跟上。但她不愿求他。古长启沿途仔细查看,指望能遇到离很宫人,以便跟踪,也没注意到水梦薇走得很吃力。
如此一直急掠到黄昏,水梦薇才冷笑道:“启哥,你想要累死我么?’”
“哦,你累了。遇到集镇就住下吧。”
水梦薇抓住他的肩道:“好吧。”
天黑时分,他们到了四川的一个小镇。这小镇只有一家客店。水梦薇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