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歌,都在赞美这纯情的欢愉。
二人的嘴唇互相吸吮着。良久,翠薇仙子换不过气来。她挣开他的嘴,清醒而又沉醉道:“我知道,我们是不能白头到老的。我只要离开你一步,就会有杀机在窥视我。霸主宫、离恨宫、神道教都会杀我。而你,你要办的事太多,你不可能将我一步不离地带在身边。但我不怕,更不后悔。我只要能有一个你的孩子,我就重回那人迹不至的荒岛,也毫不觉得害怕”
“我不会离开你的。你怎么说起傻话来了?”
“会的。一遇事情,我就跟不上你了。”
“我将功力转度给你。”
翠薇仙子一把捂住他的口,道:“不!绝不!那时,只怕死的不是我一个人,连你也会搭上。你毫无心机,比你师父还耿直。你仗持的唯有这一身内力,霸绝天下,谁也破不了你的气罩。你仗持的唯有这内力给予你的轻功,快绝天下,谁也追不上你。你如将内力转度给了我,你就会降格到佛陀、水夫人、梅九牧一级。那时。一遇陶仲文之流的大高手,便只有被他遍天下追杀——我不要!我不要!我宁肯被人杀死,也不能让以后……我们的……孩子……没人yīn护。”
古长启抱起她,把她放在膝上,说道:“不要说傻话了,一二千武林人看见我们举行婚礼。谁不知道你是我妻子?谁还敢真的杀了你?除非有人失心疯了,不要命了,谁又敢动你。长启纵然行善,也不会任恶人欺负。你不要再说傻话了。你笑一笑。你要是笑笑,我们……我们的孩子,以后会经常笑的。”
她笑了:“是的。我们的孩子,以后会开朗得多。”
她突然一声低吟,闭着眼,别开睑,把手伸进了他的灰袍下面。她以处女之身寻找真情。找到了,就有些迫不及待,只怕一眨眼后就会失去。只因身处武林,反常之事太多,毫无情理可言。她一定要有她的儿子,这桩婚事才是一个完整的婚事。不然,水梦薇重新现世,只怕她就再没有机会如此单独地占有他了。
她褪下罗裙去迎合他。她痛得全身颤抖也没有哼一声。只因这是自己要的。她哭了,泪流满面。但这眼泪是流在一张笑脸上。她是无法忍受失去处女的痛楚而哭的。但要有这种失去她才会真正成为他的妻子。
当日在望神岭,十大青年剑侠中亮绝活而得胜者能彻夜陪伴她谈论剑道。但谁一动,便被制了穴道,论完剑道,她会呆想心事。她会整夜一个人默默流泪。此刻她又流泪了。但武昌龙门镖局的亡魂没有再出现。她知道,纵然她以后一百次,也不会凄厉惨叫,锴锴啼哭了。她会笑着死。只因为,她有了今夜。
他替她穿好罗裙,用他的灰袍包着她,就抱着她在他的膝上。
她在睡着以后还在流泪,但又还在笑。
天明时分,她醒了。
她在他的耳边轻声道:“去望神岭。西方,太阳的西端,那儿有一个离恨宫的别洞。”
他一声不响,抱起她就掠下了大石。抱起她就向西方飞掠而去。
一路上,他尽拒无人之处行走,为的是不必放下她。天下如她那般幸福的女子不多。说不定从古至今就只有她一个——他硬是抱着她行走了近两千里路,直到望神岭山顶的那个大演武坪。
他抱着她站在望神岭上的大演武坪上,轻声问:“就是这里么?”
“是。当日我就在这个演武坪上让十大青年剑侠比武,家师就在石壁内的一个小孔上偷窥,广采各门各派的武功。这别洞我未进去过。家师不让进。”
“那你又怎么能打开洞门呢?”
“家师进出,我曾偷偷注意过机关的开启。你放我下来吧,我上去试试。”
“不。你别去。机关上都附有暗器dú气之类杀着。你若开法不对,机关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