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就进宫。我可要先对不起你了。”
“尽管下手吧。手法如能重些,倒可以装得更象些。”
他二人曾商议如何进宫救父。他明白自己的武功在霸主宫还不能横行。水梦薇曾令水奴将他制穴后带回宫中。他听说后,决定将计就计。
“牧哥,我要出手了。”
“女子都是这样婆婆妈妈的么?”
“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爱你,即使是计,我也真下不了手。”
“快出手!”
水奴终于出手,点发梅九牧三处大穴,将他挟在腋下掠下山去,来到霸主宫前。
她问守门的霸主宫人:“如今宫中是谁在留守主事?”
守门的小头目异常恭敬地道:“回小姐话,是内堂堂主黄河蛟主持留守大事。”
水奴挟着梅九牧,向内深奔去。
黄河蛟正在内堂大厅与人议事,一见水奴腋下挟着一人进来,忙问情由。
水奴道:“这人是魔杀门的梅九牧,是公主信令我将他制住后带回宫来关押,等公主回宫后再处理。”
黄河蛟一听,心中暗暗吃惊。霸主宫如此和魔杀门对抗,从五台山大战后,这不是第一次。如若天君上人找上门来,那可不好对付。
“小姐.此事娘娘和水总管可知道?”
“他们各忙各的,不知道此事。”
“水公主可曾吩咐如何关押?”
“公主吩咐将他关进……地下牢房第四层。”
黄河蛟一愕,然后摇摇头道:“不会吧?第四层地下牢房,是专门修来关司马灵台和司马迁武的。”
黄河蛟边说边上前查看。他一看见梅九牧的脸,顿时若有所悟:“这人叫梅九牧?哦,老夫记起来了。他是魔杀门的磊弟子,是天君上人早年在黄石梅庄学艺时第一个师父梅老庄主的外孙子,也是司马灵台的亲生儿子。公主怎会下令让他们关押在一起?”
话来说完,黄河蛟已经闪电地伸出手指,在水奴的左肋处连点三指,顿时就制住了水奴的动穴。水奴被点时一惊,双手一张,右腋下挟着的梅九牧就落向了地上。
梅九牧身子尚未落地,双脚已经在地上一点,人已经弹shè出去。只听铛地一声,他人在空中,却已经长剑出鞘,一砍一刺一绞一回斩,四式一完,人才稳稳站在二丈远外的地上。
黄河蛟怀疑水奴,自然更怀疑梅九牧。这是练武之人的一种本能反应。他一见梅九牧弹shè,同时见得白光一闪,心中大叫:“好快!”他的身子已经同时后退了两丈。
两人站定,中间隔着三丈的距离。”
梅九牧目视黄河蛟,手中的长剑,却指着那个与黄河蚊议事的人,此时却端坐不动的人。
黄河蛟冷笑道:“果然有诈!老夫出手制水奴时,还只是一种怀疑。不想歪打正着,梅九牧,看在你师父的份上,老夫也不过分难为你。你束手就擒吧!霸主爷回来,想来也不会太难为了你的!”
梅九牧恨声道:“小爷百密一疏。想不到这宫中还有人对小爷的事如此熟悉。黄河蛟,你将第四层地牢的钥匙jiāo出来,小爷倒可免开一场杀戒。”
黄河蛟仰天大笑:“好小子!老夫对你客气一点,不想你就得意起来了。三十年前,老夫杀的人比你看的人还多!你以为你从魔杀门出来,就是天下第一了么?差得远!”
黄河蛟一边说,一边抬起左手握紧成拳。他如今只有一只手。他为霸主找乐子,找了一对杀手进宫。他自断左腕,以示自惩。
梅九牧将长剑调过来对着黄河蛟,眼却防着那个人。那人坐在客坐上,已经双目下垂,对他二人不屑一顾,梅九牧却更揪心,对这人更多了一层担忧。他想了一条妙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