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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令人去为你准备一条大船,供你使用,大约一个时辰以后就可以到了。”

    古长启摇头道:“不,我不要你们为我准备船。我不愿意有人知道我要去哪里。”

    “孩子,我们没有半点恶意。”

    “不管你们有没有恶意,师尊的吩咐,我是必须遵从的。二位前辈请自便吧。一路南下,二位前辈的种种照顾,晚辈以后再当图报。”

    蒙面人道:“孩子,我知道你的用意是想一个人出海。你想避开任何人的耳目。可是,这是大海。这不是陆地上的河流。任你水功通神,如若在海上遇到风暴,自己扎的木筏散了。那是非死不可的。孩子,我是北方最大武林门派玄极门的掌门,我若发誓,你是应当信得过的。我选六名亲信驰船,我亲自送你出海。你是应当相信的。”

    古长启坚定地摇头道:“多谢前辈。师尊训戒此事不与人共谋。实不相瞒,驰船的人,越是前辈亲信,晚辈越放心不下。”

    “那么。我雇船雇渔民送你出海。出海之后,我将渔民就地处置了,这样安排,你总信得过吧?”

    古长启惊愕道:“就地处置渔民?你的意思是将渔民杀在大海中?不行!晚辈更加不敢领受你的照顾了。”

    “孩子,我们是为你……”

    “前辈请勿多言。晚辈告辞!”

    “且慢!”蒙面fù人急忙道:“孩子,你可以不信任任何人,但你不能不信任他。他这半个月来,出生入死为你所做的事,还不能使你信任他吗?”她焦急地调头向蒙面男人道:

    “建成,告诉他吧,他没有人帮助,会坏事的。”

    蒙面男人沉默半晌,慢慢地取下了脸上的黑巾,现出一张端正而含威的国字脸,与没有歇容的古长启的脸型极为相似。他的年龄约在五十左右。

    古长启望着他的脸,心中忽然涌起一股相识感。他用力回忆,回忆着自己究竟在哪里认识过?他替师父出山办事的次数很有限,认识的人更不多。他怎么也回忆不起来在哪里认识过这位玄上的掌门。

    蒙面fù人这时已经扯下了蒙巾,她的脸上早已经挂满了泪痕。她颤声道:“孩子,他……他是你的父亲呀!”

    古长启大惊,情不自禁地后退道:“父……父亲?”

    梁建成道:“孩子,你不信是么?我正是你的父亲呀!你离开父母的身边时,已经五岁了。你是应该记得父母的面貌的。你仔细看看,我和你的外貌是不是很象?”

    古长启越来越是惊愕:“我……只记得昨那一场大火……我只记得那遍地死尸……我的父母都已经被人杀死……我还伏在他们身上哭过……你怎么会是我的父亲?”

    “启儿,你身上可带着半块玉佩?”

    “有。我听师尊讲,他看见我时,全身长满烂疮,但贴身却挂着半块玉佩。”他从烂袍下面绑在腰间的带囊中摸出半块玉佩。梁建成一见,立即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玉盒打开,从里面取出半块玉佩,送与古长启道:“孩子,你且将二半玉合拢来看。”

    古长启下意识地接过玉佩,与自己的玉佩合在一起。二半玉佩天衣无缝地合拢了。成了一块整玉佩。中间是一个“信”字。那意思是说,这是件信物。

    古长启目瞪口呆,惊得说不出话来。他注视着面前那位面貌与自己相似的人,眼前骤然现出了一场大火……

    那是一个山庄被血洗后的大火。他的父亲那时满身血污倒在地上,旁边的地上倒着另一个女子,那是他的母亲。他那时已经五岁了。他还记得那个场面,而且永远也忘不掉。

    他哭了好久。不知是哭累了睡着了,还是吓昏了,他醒来时,看见了一条小街。那是一个小镇。他醒来时就全身发痒。他伸手去抓,越抓越痒,不几天,身上的ròu抓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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